“师叔慢走。”
张成才揣着满肚子的心事走在回长安的路上,日子过一天少一天,长孙皇后应该是突然发病的,他没法通知任何人,更没法提醒任何人。
“成才兄!”
“长孙兄!”张成才心想这是想什么来什么啊,忽悠你老公不好忽悠,忽悠你外甥总没啥问题吧!
“成才兄这是去哪游玩,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这个,长孙兄可否为在下保密?”
“成才兄若信不过小弟,不说便是,何必如此说法?”
“长孙兄有所不知,此事有如巨石压在小弟心头,不吐不快,可说了又怕引起误会。”
“奥,难道与在下有关不成?”
“确实有关,关联非常之大。”
“那在下倒要洗耳恭听了。”
“此事要与长乐公主一起诉说才好,不知长孙兄今日可否带嫂夫人到舍下一聚。”
“这个嘛,自无不可。”
“如此事不宜迟,小弟这就回府,恭候长孙兄大驾。”
“如此我便接了长乐,随后就到。”这长孙冲接了长乐公主,也不说何事,拉着他老婆就往张成才那跑,长乐公主曾与成才交恶,虽在闹疫病时化解,可平时也很少走动,如今被自己家男人一路拉到张成才府里,那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俩人搞什么鬼。
“敬儿,你去外面看看,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屋二十步内。”
“夫君,出了什么事啊,怎么弄的如此神秘?”
“为夫不好解释,照做即可!”
“那好吧,如果熊孩子要过来咋办?”
“用电棍直接击晕!”
“啊!”听到这李敬就知道不是开玩笑了,这熊孩子在家横冲直撞那是没人敢惹啊,成才宠它宠的那叫一个厉害,今天竟然要直接电晕,看来事情真的不小。
“成才兄何事如此神秘?”
“唉,长乐公主,长孙兄,在下夜观天象,竟看到了嫦娥奔月之象,今日欲找袁道长印证,谁知袁道长却远行去了。”
“嫦娥奔月之象?那是不是挺好看啊?”这长乐公主打小信佛,被张成才为难了两次终于好了点,可要她信道恐怕有些难度。
“公主说笑了,这皇后乃是嫦娥转世,嫦娥奔月于皇后不利啊!”
“啥!你是说母后?”
“在下不敢妄下结论,本想先找袁道长印证,再把孙道长留在长安以防意外,可是。。。袁道长出游,这孙道长竟不知去向啊!”
“这,此事你有几成把握?”长乐公主还在那犹豫着该不该告诉李二。
“啊呀公主啊,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丈母娘疼女婿啊,看人家这女婿,听见丈母娘有事,比闺女都急。
“可若是禀报了父皇,恐怕父皇不会相信啊,万一有误,那岂不成了诅咒母后?”
“公主思虑周全,成才也是因此不敢说出此事啊!”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这事恐怕还要落在公主身上!”
“只要能救母后,本宫听你安排。”
“据我观察,此次皇后应该是突然发病,现在示警于事无补,可不报告陛下恐怕孙思邈难寻,不如公主装病。”
“我装病?”
“没错,公主一病陛下和皇后定然心急,长孙兄可言我曾说过非孙思邈不能医治,皇后必信,等孙思邈到了京师,我等将他扣住便是。”
“可你如果看错了,我们也不能老扣着孙道长啊!”
“现在还顾得了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