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渔喜欢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她对唐砚清几分真几分假,搞不好就是一时兴起。毕竟学院里的老师地中海居多,难得出一个唐砚清这样的,虽然是研究生来代课,但看起来比她们稳重很多。
“唐砚清有未婚妻了,”许雾提醒说。
闻月有些惊讶,问他:“你认识唐砚清?”
“我室友和他一起做过实验。”
唐砚清是程描的直系学长。
闻月回忆他说的那个室友,“程学长吗?”
他眯了下眼,牙痒痒:“同岁叫什么学长。”
闻月装懵:“哦,不过感觉程学长和我室友挺配的。”
他往前跨了两步,把人困在树干上,“你管他叫程学长,那管我叫什么?”
她直视眼前人,脱口而出:“许雾。”
“啧,”他不满意,“叫学长。”
湖边空气清新,柳枝垂在湖面上漾出波纹,闻月心情骤然变好,“许雾。”
他尾音拖长,懒懒散散的:“嗯?”
“许雾。”
“行,叫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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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宿舍座谈会,只有闻月一个人躺在床上,其余两个脑袋凑在桌子中间。
一颗骰子摆在正中央。
傅渔说:“谁小谁说秘密。”
虞萝:“我先来。”
两个人都是六,傅渔仰头问床上的闻月:“帮你代扔还是给你拿到床上?”
闻月已经盯着许雾的对话框看了十分钟了,对面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发过来。
他可真牛,晚上才抱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闻月!”傅渔吼了句。
她把手从床帘里伸出去,虞萝把骰子放到她手心。
两人一人一边,扒着她的床帘看,不负众望,红灿灿的一个点落在平整的床单上。
“哈哈哈哈哈哈———”
一点迎来海豹式鼓掌加讥嘲。
“你这什么臭手啊?”
“赶紧的赶紧的,说个劲爆点的啊,别搞那些没意思的。”
傅渔提点她:“要不说说你和那个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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