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大受欢迎,而奥西安的诗的流行更有过之,取该诗中主人公奥斯卡和马尔
万娜之名为名字是时髦的事;勒絮尔的歌剧《吟游诗人》,以及画家热拉尔
和吉罗代,都受到麦克孚生所伪造的诗集1的启发。
可是,最能造成浪漫主义滋长的气候的还是当代的重大事件。革命的
大动荡、拿破仑的崛起、连年不断的战争,这一切有力地激起人们的想象力
和个人野心;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地位,而当时的种种机
会并不都是对各种不同性格的人适宜的,擅长写作的失意者便以笔墨文字自
述感怀。从1802年起,勒奈1在他的《基督教的真髓》中,就流露出不合时
宜者的苦恼,而他的哀怨夹杂着愤怒和骄傲。史南古的《奥勃曼》同勒奈患
有同病,然其绝望之情更为悲痛,而在米尔瓦耶和谢纳多莱的笔下,这种绝
1司各脱关于拿破仑的著作,是极其敌视拿破仑的,虽然写得生动,行销一时,但没有历史价值。‐‐译
者
1即指《奥西安诗选》,参看本书上卷,第15页。‐‐译者
1即夏托勃里昂,他的全名是弗朗梭瓦-勒奈&iddot;德&iddot;夏托勃里昂,他所塑造的典型人物即以&ldo;勒奈&rdo;为名。
‐‐译者
望之情有所减弱,演变成拉马丁式的忧郁2。另一方面,虽然已经正式宣告了
自由与平等,但是当时的风俗习惯和《民法典》都远远没有贯彻这些原则,
特别是有关妇女的地位更是如此,夏托勃里昂在创造了成为情感同义务冲突
的牺牲者阿达拉这一形象以后,斯塔埃尔夫人又创造了苔尔芬和柯丽娜,她
们的结局也同样悲惨,因为这位女作家论证说,社会偏见拒绝给妇女幸福的
权利。归国的亡命者满脑子对外国的回忆,皇帝的士兵与官员回国后的叙述
等等都有助于扩大当时法国人的眼界,促成对异邦情调的爱好。波拿巴远征
埃及当时已激起对东方的好奇,1811年夏托勃里昂出版的《巴黎至耶路撒冷
纪行》,重新唤起这种好奇心;他的散文史诗《殉教者》也同样能使读者引
起乡愁。最后,对外国文学的接触日见增加。忠实于其客观实证主义的观念
论者如福里埃尔、热朗多都批评法国人成见太深,他们承认每个民族的著作
皆有其固有的优点,并有其应得的魅力。在帝国时期,这种折衷主义对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