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江济亭还幻想过,是不是涣涣小可怜儿总算苦尽甘来,见了一回白泽虚涉文君本尊什么的?
结果咂嘴想了想,在那日的高台猎风前,他所见到的那位“白泽”,好像是穿白衣服的。
……
求求你们了别穿衣服了行吗!为什么一天到晚的整这么多没用的花样!是撞脸网红款不能满足你们了吗!
接受不来硬核操作的江济亭,再也不想努力了,于是忍不住发问道,“所以一杯就倒的那位仁兄,究竟是谁?”
“承天帝君此言休矣,那日之事,孰是孰非,孰真孰假,未必尽是真相。”应天君摩挲指间的玉扳指,像是意有所指地在暗示些什么。
江济亭倒也不是不能明白这个小老儿究竟在扯些什么蛇皮,难道说,是涣涣不仅黑了,还……真实裂开了,自己和自己对话的……?
狐疑不决的江济亭,转眼间瞅到了那头的应天君,不仅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还像是个莫得感情的鲨手脸。
顿时觉得,这本来就很首鼠两端,还很模棱两可的话,更加像是在骗小孩的把戏了。
于是,江济亭像是再次化身神犬大侦探了一样,认定了凶手究竟是谁,厉声又道,“少来,真相只有一个!说不定那个黑衣偷窥男就是你吧!”
就在这时,冷静客观的洛行澈,再次杀出了一个终极绝技回马枪,在一旁十分淡然地最佳助攻道,“他说的不无道理。”
江济亭已经郁闷到没工夫和洛二货扯皮了,于是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先撇清关系,我和这个二货没啥关系。即使先撇开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他究竟存在与否不谈。你的这番话,未免疑点也太多了吧?”
应天君饶是抚弄着他那枚玉扳指,像是成竹在胸一般地深笑着,并不答话。
“……”
洛行澈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就被针对了,尽管他觉得自己也并没有说错。
他说她说得没错,这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洛行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继而说道,“本君是说,你说的不无道理。”
“……”
这下可把江济亭吓了一跳,不仅眉不歪了,眼不也斜了,甚至还有点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谁要你觉得不无道理了啊喂!给我收声收声!喝你的茶!”
正当洛行澈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江济亭急忙打压即将冒头的黑恶势力,于是又连忙开口了。
“……那就这么问吧,那个云里雾里的‘血杀术’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在见到应天君本人之后,江济亭总感觉,好像并没有预想的那样反感,像是暴跳如雷直接冲上去,手撕渣男的那种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