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既然要去,你也准备一下吧!我也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给皇爷带的。”说完,傅言起身去了自己厢房。
到厢房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照了下镜子。
胖了,他也胖了!
当官这些年他也没胖过,现在才来寺院没多久,就胖了许多。难道说,比起做官来,他更适合做和尚不成?
这么一想,傅言倒是认真的琢磨起做和尚的好处了。比如最直接的,做和尚不用担心娶到恶婆娘呀!
可是做和尚不能吃肉。这个,还是再思量思量吧。
“我听福嬷嬷说,你要去河州找十七皇爷?”浮尘到傅茗娇厢房,问道。
“嗯。”
“看来你是真心想跟他过一辈子。”
“嗯。”
“你现在应的倒是爽利,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听言,正在收拾东西的傅茗娇顿了顿,抬头看向浮尘,“你这话什么意思?”
浮尘不咸不淡道,“刚河州那边过来人了,说十七皇爷在河州遇到了刺客,护卫护主不利,使得十七皇爷受了伤。”
闻言,傅茗娇心头一跳,“受伤了?伤哪儿了?”
浮尘:“伤到了要害!”
“要害?伤到心口了吗?”傅茗娇紧声道,心跳开始不稳。
看傅茗娇脸色都有些变了,浮尘依旧四平八稳道,“不是心口,是男人的要害!”说着,对着傅茗娇道,“你也是过来人了,男人的要害是哪里你应当知道吧?”
傅茗娇听了脸色变来变去,眼睛直直的盯着浮尘。
浮尘:“不用这么盯着我,不是我下的手,我只是如实的转告你一声。所以……”顿一下,看着傅茗娇道,“若是卫詔真的就此不能人道了,你还能不离不弃的跟他过一辈子吗?”
这问题,傅茗娇没回答,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浮尘道,“这事儿,如果你是胡说八道就算了。如果是真的,我就把你也切了跟他作伴!”说完,傅茗娇疾步离开。
浮尘一脸无辜,他只是传话的,为啥要切他?难不成她男人没了,别的男人长这个就有罪了?浮尘吊儿郎当的腹诽。
“你,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吗?”
听到那惊颤颤的声音,浮尘抬头,就看傅言白着一张脸在门口站着。
看到傅言,浮尘连忙收起脸上那可能残留的不纯洁表情,起身走过去,“回傅大人,这个应当是真的吧!来此的护卫是那么跟我说的。”
傅言听言,脸色越发不好了。
傅言:他才刚想断发,那边女婿先断根了。这,他女儿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