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有些担心,连忙去找老板汇报情况。
高义听了之后有些冷漠的问:“今天还有鹏天的挑战比赛吗?”
负责人看了下名单:“没有。”
高义重新低下头:“那就不用管他。”
“是……”
水泽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窄窄的白色的天花板。
为什么是窄窄的呢?还没有想明白的水泽就看到,把伸头过来的窄窄的阿德拉。
“大人,他醒啦。”
阿德拉有些高兴的冲着另外一边说道。
意识逐渐回来的水泽,有些费力的睁着肿起来的眼睛,反应过来为什么看东西都是窄窄的了。
原来是自己眼睛肿的只剩条缝了,还有点木木的疼。
西尼尔从窗户边上的沙发上坐起来,走到水泽身边。
“感觉怎么样?”
水泽看着窄窄的西尼尔,有些费力的开口:“挺好。”
声音哑哑的像是在砂纸上摩擦过。
旁边的阿德拉忍不住说道:“你这还挺好啊,就剩个左胳膊还健在,其他的不是脱臼就是断了,又不是非要你赢,打不过我们就认输嘛,我就算赌钱输了也不让你赔!”
没穿斗篷的西尼尔低头看着脸上一片青一片紫的水泽,认同他的话:“今天的表现确实还挺好。”
水泽咧咧嘴想露出一个微笑,但被揍开裂的嘴角一动就痛,忍不住呲了一声。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说今天的表现,哼!不理你们了!大人你也坏!”阿德拉有些生气推门出去。
水泽窄窄的视线里没有了阿德拉,有些担心的看向西尼尔。
西尼尔:“没关系,肯定是去找乔了,他也是担心你,刚才我还看见他在卫生间偷偷抹眼泪。”
水泽动动嘴唇想说声对不起,但是并没有说出口。
他想等伤好了之后,再郑重的向阿德拉说声抱歉,让他担心了。
病房的门再次打开。
这次进来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大夫。
“咦?你醒了?”大夫仔细的又看了一遍手中的病例,“不对啊,刚打了药,你怎么醒着么早?”
西尼尔眸光一沉,打断大夫的话:“我们出去说,让他好好休息。”
说着就绕过病床走到大夫的那边。
“哦,好的。”大夫下意识的就跟着西尼尔出去了。
除了左手,剩下的右手双腿都被打上石膏吊了起来,就连腰部也绑着束腰的水泽,睁着一双除了一条缝再也不能瞪更大的眼睛,有点发呆的看着天花板。
门外还有一些他本不应该能听见的声音传到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