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儿子这明显是暗戳戳地暗示太子和大阿哥,天天在宫里学习——好惨,真惨,太惨……
县令深呼吸,深呼吸。
他就知道没好事!
窗外鸟语花香,溪水围绕假山流淌,夏日午后的太阳光照进书房的地板上,书架上,照在书桌的前方形成一道明丽的光线,映衬着书桌后面的小胖娃娃越发的灵动活泼。
小胖娃娃端坐在他特质小书桌后面的小椅子上,小胖脸非常严肃地板着,乌溜溜的眼睛注视着桌面上的纸张,胖嘟嘟的身板极力挺拔着,胖成一节一节的小胖手抓着小毛笔。
好似是画画?
县令不由地探头一看——登时气得眉毛一根根竖起。
熊儿子居然在画他刚刚的样子。
他有这么丑吗?他有这么明显的“算计”吗?他这是顾全大局、深谋远虑的谋略!
县令气极,却莫名地没有阻止,一面琢磨熊儿子自创的标点符号,一面等候。等画好后一把抓到手里:“没收!”
没收随意。保康瞧着县令鼻腔里喷出来的火焰,开心。
眉眼飞舞,声音得意:“笔画多的字太难写了,快乐大师写得很累。毛笔软趴趴的,快乐大师写得特别认真。大——太子殿下和大阿哥一定会开心于快乐大师的诚意,等快乐大师长大给他们写长长的信。”
县令从鼻腔里“哼”一声以示回应。
他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快乐大师的真正意图,只认为熊孩子不就是想要给个“回礼”,鉴于太子和大阿哥确实行为不当,他也就没有阻止。
马蹄子踢踏踢踏,送信的信差一个驿馆接着一个驿馆。保康这两份宛若蚂蚁爬出来的“鬼画符”在保康的喜气洋洋,县令的怒气冲冲中送往京城。
京城里头会因为这两封信引起怎么样的波动,暂且可以从县令的“怒火”里预测一二。反正保康在信件发出去后特“神清气爽”,开开心心地进行他的其他计划,逛他的庙会。
“快乐大师还要吃糖葫芦。”
“你师祖说,一天只有一颗糖葫芦。”
“快乐大师还要吃煎台蘑。”
“你师祖说,最多只能吃五颗。”
“快乐大师要去看骡马交易。”
“你师祖说,骡马交易现场太过脏乱快乐大师不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