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邓老大再考虑考虑?”乔惯伸手撩起脸庞前飘荡着的长发藏去耳后,勾唇笑的像只狐狸般。
她美目盼兮,像是能勾人心弦。
邓老大经营小店许久,还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挑衅,但对方却又是他招惹不起的女人。
他眼神晦暗,底气十足的说了句:“不用,跟别人赌我就没输过,更何况你一个女人?”
短短一句话,包含了满满的自信。
竟然两位都不打算改了,那最后的答案肯定也是要公之于众了。
裁判捏着骰钟,他看了两眼面前的人,最后缓缓揭开。
乔惯嘴角勾勒起的那抹淡笑始终都没消散下去,她拉扯了下搭在肩头上的薄衣悠悠道:“邓老大,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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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了了,下次你再来这种地方就不是我来接你了,而是姑姑。”乔惯走在前面,秀眉轻皱,转头轻嗤了声跟在她身后的男子。
今天晚上她正在家里跟周公梦的死去活来时,裴了了的一通电话倒是把她的好觉给叨扰掉了。
大半夜的他不在家里好好睡觉,偏偏在这里跟邓老大赌钱,最后输的连个裤衩都不剩,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她带着钱来赎人,人家邓老大不要钱,偏偏要跟她赌。
只是,赌注是她。
如果她赢了,裴了了欠的钱一笔勾销,她也能直接把他带走。
如果是她输了,她就得跟着邓老大,做他的女人。
乔惯突然冷不丁的嗤了声,他还真的是痴心妄想,她长那么大还没人敢直截了当明明白白的跟她说,想要她。
想到这儿,乔惯的脚步忽然一止。
差点忘了,还真有人跟她直截了当的说过一次,只不过,那次她还真的给了。
乔惯低笑了声,看着脚下的地默默的揽住了自己,夜深风大,有些冷。
本来她是不屑赌这些的,但那个地方再怎么也是他邓老大的地盘,她一个女人又带着一个累赘,如果不赌,那她今天也铁定是走不掉了,最后也只能爽快应下。
不过好在,是她赢了。
“知道了。”裴了了垂头,语气丧丧的。
他是她亲姑姑的儿子,比她小几岁,还在上学,本来听说是叫裴了的,但是在上户口时给他上名字的工作人员因为手抖多打了一个了字。
所以他的名字也就从一个单字变成了一个叠词。
“知道就好。”乔惯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搂了搂自己加快了步伐。
温城的天气虽然是已经进入了夏天,但是拿白天的温度跟晚上比较,那还是要差个许多。
再加上前不久又飘了点小雨,地面被打湿,微风轻轻一吹,倒是更冷了。
“姐,你别给我我妈说,我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输的那么惨了。”
半晌后,裴了了跟在乔惯身后眉头轻轻一拧,拉下面子将那想了许久的台词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