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体格挺不错的,却远不是邹朗的对手。
“你别提示我,我在想我要干什么。”邹朗凑近说。
艾凡瞥了瞥右上角的摄像头:“我警告你哦,电梯里可是有摄像头的,你敢对我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分分钟举报你。”
“嗯。”邹朗回答,“那也是我真的做了,才要考虑的事情。”
“……”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以前还有点矜持的,这几年越发无耻,艾凡衷心地嘲讽:“你是去韩国打了厚脸皮针吗?”
“你得庆幸,我没打春↑药。”
“……”
跟他这么一个纯洁的男生开黄↑腔???
他就知道这个人不安好心,终于见识到了他的真面目,平日里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实际上根本就是辆小火车,满脑子污污污污。
艾凡显而易见地愤怒:“他妈的,放开我!”
“不放。”
“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嗯。那就不放过我好了。”
太太太太太太太太无耻了!
艾凡骂道:“妈的!禽兽!”
邹朗一点也不恼,凑近,“艾小凡,你除了他妈的、妈的,还会说什么?我当年那么多词汇,你就学了这两个?”
艾凡涨红脸,半天才憋了个:“艹!”
邹朗笑得,挨得极近,嘴唇就好像贴在他耳廓旁一般,热气直往上喷:“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
他轻轻在他耳边用极暧昧、极低、又极清楚的语调说:“艹。”
妈的,明明是两个一样的字,可现在听起来就好像两个字。
艾凡是真的在骂人,而邹朗却仿佛是某种时刻的专用词,说得这么撩,让艾凡这个纯洁的处男都不由得发散了下。
电梯停住,有开的动静,邹朗这才松开手,跟他并肩站着,假装无事发生。
艾凡脸红胀胀的,跟他隔开一小步,防止沾染上他的污秽气息。
电梯从三楼上到九楼,再下来,按电梯的是八楼一个老太太,进来后,逡巡了他们眼,按下一楼。
到三楼,艾凡先低着头出去了。
邹朗望着他快速离开的步伐,哼着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不由得笑了下:小凡凡呀,真可爱。
这天晚上,艾凡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原本是长在草原上一朵茁壮生长的粉色花朵,每天最开心的就是高高兴兴地跟小伙伴们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