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夜酒劲有些上来了,他走的有些东倒西歪的。
白兀雪上去扶住了胥夜,才发现胥夜的额头大颗暴汗,他面色很难看。
白兀雪扶着胥夜出了庄园,发现胥夜的车停在外面,车里是白兀雪见过的胥夜的助理——冯成。
冯成见到胥夜的样子,赶紧下车,他一边扶过胥夜,将他的力量全数扛在自己身上,一边问白兀雪:“胥总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喝多了。”白兀雪揣测道。
“喝多了?”冯成看着额头冒汗的胥夜,“他这是喝了多少喝成这样。”
胥夜嘴里念念有词:“药。”
冯成听到了,他跟点了穴一样立在原地,继而突然提高了语音语调:“他是不是喝白酒了?”
白兀雪张了张嘴,她点头。
冯成的瞳孔可见程度的放大,他扶着胥夜以最快的速度上车,一边把胥夜塞进后座,一边从副驾驶脚下的储藏柜里翻出一瓶药,以最快的速度丢给白兀雪,又爬到驾驶室发动车子。
他踩油门加速,车子哄的一声冲了出去。
白兀雪听到冯成在前面喊:“让他吃药!快!”
白兀雪慌乱地从药罐里倒出几颗药,一手扶着胥夜的头把他摆正,一边着急地问:“吃几颗,吃几颗?”
“先吃三颗!”
白兀雪从车子的车载小冰箱里拿出一瓶水,用手撑开胥夜的嘴,将药塞了进去,又扶起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他喂了水。
胥夜喝了药,开始变得有些晕沉,白兀雪一摸胥夜的额头,烫的跟火炉一样,她发现胥夜的脸色很不好,憋着气似乎呼吸不畅。
她顺势又看向了胥夜的脖颈,不止脖颈,白兀雪屡起袖子,甚至解开他衬衫的上面两个扣子,才发现他的身体从头烫到脚,好似缺氧一样毛细血管把皮肤撑得通红。
“冯助理,怎么办,胥总在发烧。”
冯成加大了油门,“你让他平躺下,看住他,别让他睡过去。我们现在去医院。”
白兀雪抱着胥夜的头,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她的心跟着揪在了一起,心脏仿佛失去了动力,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他能好过来。
车颠簸在去医院的路上,白兀雪突然感觉到怀里的人没有刚刚那样仿佛快要窒息一样的拼命求生的呼吸,反而变得安静没有想动。
她下意识地低头,胥夜一动不动,面色苍白,她一摸他的脉搏,那微微的跳动简直要在那一刻把她的心都撕碎。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跟冯成说:“冯助理,胥总他他
冯成在前头开车没有回头,只听到他撕心裂肺地跟白兀雪喊:“掐他人中,别让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