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星这么副急不可耐的语气,薛延没好气道:“有事,我朋友试探了那个alpha,怀疑对方对他没兴趣了,所以很烦。”
“怎么试探的?”
“就,摸了下腿,勾了下手指。”
“这算什么试探哦?纯情小o玩过家家呢,所以那个alpha没反应?”
“……嗯。”
“没反应不挺好的嘛,你之前不是说你那朋友怀疑那个a喜欢她,还烦得不行吗,现在好了,凶宅理论都用不上了,这房子直接都不用住进去了。”
薛延沉默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烦什么,反正就是怎么样都烦。”
“哎呀,感情问题都这样,只要你动心了,正的反的,横的竖的,左右都逃不过一个纠结,心烦那都是正常的。”
白星说得头头是道,“我觉得啊,你这朋友应该是喜欢上那个alpha了,要不然怎么试探失败了还能烦成这样,显然就是感觉失恋了。”
喜欢那个alpha?
这种猜测是薛延压根就没想过的。
他陡然提高了音量,语气急了:“怎么可能喜欢裴、那个alpha?这绝对不可能。”
“你又凶什么啊!”
白星在电话那边委屈死了,“你怎么对你那个oga朋友的事这么上心?你是不是喜欢她所以一直研究她跟那个什么alpha的问题?无语死了,你指定是得不到人家了,她就是喜欢上那个alpha了!以后别来找我说这些,老娘去谈恋爱了,拜拜。”
说完这么一长串,白星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薛延扔了手机躺在床上,神色放空地盯着天花板。
确实不应该找白星咨询情感问题,越说越乱。
这下好了,令薛延烦躁的问题从“裴越川到底喜不喜欢他”又变成了“他到底喜不喜欢裴越川”了。
隔天是五月二十号,薛延赖在床上也没打算出门开工了。奶茶店那边有姚小莲管着,他也不用多操心。
就跟他昨晚说得相差无几,薛延的确打算在寝室睡一天。
中午喊了份外卖随便扒了口,他又爬上床补觉。昨晚梦到的还是裴越川,折腾得他半夜都泄了身醒了好几次,眼睛困得都睁不开了。
他竟然梦到他跟裴越川结婚了,婚房就是上次发情期去的公寓。裴越川房间的床头贴着张大大的“囍”字,他被他的新婚丈夫裴先生推倒在床上,脱着衣服就疯狂做了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寝室里还是没人,从阳台外面映进来一片昏沉浓郁的晚霞剪影。
薛延头疼地掀开被子,一片狼藉。
这几天反反复复,梦境与现实他都有些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