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大门突然打开,秦厌身上还带着水汽,领口开的有些大,看上去是匆忙合上的,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还挺满意的。
阮软侧头望他,脑袋歪了歪。
“秦厌,你睡了吗?”
“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
秦厌知道后主动接过了替她梳头的工作,初时动作还有些不熟练,慢慢地手艺见长。
“还有什么事吗?”
“明日记得过来,我给你梳头。”他含笑望着她,补了句,“师姐。”
骨节分明的大掌圈住她的腕骨,温热掌心带了点湿意贴在她手腕肌肤上,潮潮的,触感有些古怪。
她看到其中一间屋子亮着灯,走过去轻轻敲门。
谢朝时薄凉的视线在她眼角处的湿润上停留了一会儿,而后说道。
秦厌的手很巧,能挽出很多好看的发髻,阮软经常捣鼓半天都只能弄出个四不像,最后以一根发带全部束起结束。
“进来吧。”
秦厌打断她的话,率先朝里面走去。
阮软套上那支银镯,把自己的包裹往床上一扔,拎着另一个出去找秦厌去了。
她总觉得过于黏腻了。
尾音拉长,似含着些引诱。
阮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她把怀里抱着的包裹递给他,转移话题道。
“知道啦!”
阮软下意识多看了两眼,秦厌察觉到她的视线,把衣领拢了拢。
她转身就要走。
阮软被他握住的手动了动,示意他放手。
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滑腻触感,他的指尖微微蜷了蜷,轻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