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汶琛笑而不答,只是坦然的看着她。
宋月稚便思考了一番,很直接道:“我喜欢舞刀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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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喜好该送什么?
赵趁建议道:“公子,要不你和宋娘子打一架吧!”
“”
江汶琛默默拿起了书本,皱着眉翻看了几页。
“干嘛呢?”
“被她说动了,我要好好念书。”
赵趁很是疑惑,“不是?你还真准备考科举啊?”
江汶琛又翻了几页,道:“总不能考武举。”
“所以这架不打了?”
书本被啪的一声合上,江汶琛靠在马车上,抬手将书本把脸挡起来,像是嫌他聒噪,准备小憩。
赵趁识时务的闭嘴了。
浅金阳光照着他清瘦的下颚线,薄唇合起,被隐埋的漆黑瞳孔里浮现出一副画面,那日她手握一把匕首追进听竹居雅阁内,气质冷凝,言语沉静。
她对待敌人时满身冰寒,对待友人又温软柔和。
江汶琛想到适才她凑过来时,身上似乎隐隐有些甜丝丝的香味,像是那日吃的蜜饯。
那双眼睛依旧清澈无暇,清纯的面孔又有几分稚嫩,手腕如莲藕般纤细
他闭了眼将影像散去。
但最后,他的脑内却只有一个念头。
那双冰肌玉骨的手,不该拿锋利的冷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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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汶琛热衷于锻造,虽然技术算不上太好,并且时常失败,但时常闲着没事就敲敲打打,甚至他的小院里还有一套专门的淬火装备。
他做出的兵器大多都不太美观,实用性倒还不错。
赵趁去买材料的时候便有感觉,这次他们家公子怕是要亲自做个送给宋娘子了。
过了好几日,才见江汶琛从屋子里出来。
他把东西一亮,常疏辞就忍不住噗出了声,“你这审美还真是屡次不改啊。”
江汶琛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鞭子,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是一根九节长的软鞭,握柄用的是花梨木,首位处歪七扭八的雕刻了些花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从哪捡来的,连抛光都懒得做。
“公子,要不咱们去找木匠雕刻些好看的,这也太拿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