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她印象深刻,他说的是“我娶你”。
“姑娘果真不能碰酒,喝一口就成了醉鬼,那模样简直是难看的紧,昨日到濯院的时候还像个八爪鱼一般缠着江公子不放手呢,说到时候生了姑娘是跟你姓还是跟我姓,啧啧。”
“”
宋月稚忽然躺倒在床上,用被褥捂住了脸。
这事是她干出来的?
喝醉了占人家便宜就算了,还死缠烂打不知廉耻。
“姑娘可说赢了呢,江公子说随你,儿子也跟你姓,入赘都行。”
“!”
这人怎么
宋月稚咬紧了唇,怎么说着说着都说到子女的问题上了,她知道自己喝醉了话多,但没想到话这么多。
而且他偏偏还当着铃可的面这般纵容她,她长长呼出了一口热气,从被褥里起身,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自认为很淡定的应了一声。
“你刚刚说,他刚走?”
“是啊,江公子昨夜照顾了姑娘一宿,刚出门呢。”
宋月稚听罢,下榻穿鞋,披了一件外衣便提着裙摆往外去,好在今日出了太阳,不算太冷。
“姑娘”铃可在身后唤她,可她刚开门,便见他长腿迈步朝院内走来。
江汶琛踏过门槛,见她出门还征了一下,也加快了些速度到她跟前,见她身上单薄,便脱下自己的衣衫披在她肩上。
动作很是自然。
他放下手,轻笑,“我想了想,等你醒后再走也不迟。”
宋月稚拢紧身上的衣衫,抬眸张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舔了舔干燥的唇。
转而那人又叹息,“这便回去了。”
说罢准备离去,他想小姑娘或许是还没缓过神,可刚准备转身,袖子便被扯了扯,她声音有些软,“留下来吃早饭吧。”
洗漱后,宋月稚捂住自己的胸口定了定心神,才朝着那人走去,端坐在椅上。
江汶琛目光落在她唇上,宋月稚忽然就乱了阵脚,这人这样看着她干什么,“昨晚虽然我们”
昨晚虽然纸破了,但他也不该这般露骨呀。
没曾想那人递来一杯水,微微疑惑道:“虽然什么?”
“没什么。”宋月稚咕噜咕噜将水喝了,才觉唇上又多干燥。
江汶琛看着她,似乎在思考什么,也不动筷子。
等到她把一杯水喝完,才忽然出声,“晚晚醉后会记事么?”
他一直在想,许多人醉后都会不记得说的话做的事,那昨夜与她言谈的那些她还记得吗?
“啊?”宋月稚觉得身上僵硬,思绪无法转弯。
江汶琛抿唇,若是她不记得昨夜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