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邺不在意的扭头回房间去了,笑说:“你随意。”
谢奚中午都没回来,崔邺中午一直在她房间里,用她的鹅毛笔写信和核对账目。等下午谢奚回来他正在研究她的地图。
谢奚中午在农家吃了午饭,给人看了□□病后,去山上看了几种野生的植物,发现了野生猕猴桃。
她下午回来的时候就提着几棵弥胡桃幼苗,有几棵很大了,她扛的有些吃力。
吴媪给她接下后,叹气:“还要找个青壮年,这样你太辛苦了。”
陆益之本来准备当日要走,被崔邺气的生气的决定多住一日。
谢奚回来见崔邺和陆益之都在,用眼神询问崔邺,你们没闹吧?
她问完后,心里怪怪的,仿佛自己是个渣男,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她心虚什么……
崔邺戏谑的看着她,要笑不笑的,看着她莫名的心虚。
陆益之见她回来,浑身的土,问:“今日去哪里了?”
谢奚好脾气的答:“给村子里的人看庄稼,春季有些干旱,麦苗有些病变。”
陆益之见她答的认真也不好说什么,正说着,崔邺提着水壶边进房间,边催她:“进来洗洗吧。”
谢奚和陆益之说:“我浑身土,先去洗洗。”
陆益之点点头,等他进房间后又出来,路过窗口,见崔邺蹲在地上给谢奚洗脚……
他有些晃神,觉得不可置信。
谢奚洗了脸,崔邺见她累的一直捂着腰,催她:“坐下。”
谢奚坦然受着,伸了脚,崔邺给她脱了鞋袜,脚放在水里,谢奚觉得痒,多了两次,被他攥着脚脖子动弹不得。
崔邺问:“□□病控制住了吗?”
谢奚有些忧愁的说:“我怕的不是□□病,去年冬天没下雪,春季雨少,这是大麻烦。”
崔邺停下手里的动作,问:“南地还好,雨水相对充足,北地确实干旱,河间一带干旱更严重。”
谢奚叹气问:‘当真是天不假年?”
崔邺边洗脚边说:“哪那么多宿命论,不过是□□,你也知道咱们见过的□□比这里多多了。”
两个人闲扯了很久,谢奚才说:“你没和他说什么吧?”
崔邺装傻:“说什么?”
谢奚:“别跟我装,我好歹是他定过亲的老婆,退了亲和你厮混,这对读书人来说可是侮辱,你别惹他。”
崔邺凉凉的问:“对我就不是侮辱吗?说的好像我拐了他老婆,这明明是我的原装进口老婆。”
谢奚听的好笑的伸手揪了下他的耳朵:“你别跟我贫,这不一样,他是个小孩,你多大了?你三十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