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环啰啰嗦嗦的一堆,楚沉很是不耐,想到她是未婚妻身边的人,到底还是没有发火,只皱眉问道:
“那现在到底是请了大夫还是没请大夫?”
婉儿抖了抖,低声道:“奴婢,奴婢不知。”
楚沉有点烦燥,干脆直接去了听雨轩。
林妈妈领着他往寝室去:“世子奴罪,刚才实在是小姐痛得厉害,我怕有个好歹,才自作主张......”
楚沉打断了她:“请大夫了没有?现在如何了?”
江月如正靠在榻上,旁边的矮几上放着一个药碗。看到楚沉进来,她略坐正些,惊喜又含羞地说:“楚哥哥,我刚喝了药,现在好了,这几天都没见你,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许是刚出了汗,她衣衫半透,微开的领襟里桃红的肚兜若隐若现。
林妈妈带上门出去了。
楚沉又不是愣头青,只是这一幕,令他不适:“你这是何意?”
江月如轻咬粉唇,下了榻,雪白的三寸金莲踩到印花的藏青地毯上格外的显眼。
她走到楚沉跟前,双颊晕红,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天鹅颈:“楚哥哥,你等月如这么多年,月如很是感激,如果你需要,反正,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
到底是一个闺阁女子,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楚沉有些失望,他伸手把她滑到肩下的衣衫拎了起来,正色道:“月如,你是我要名媒正娶的嫡妻,不用急于这一时。”
然后,就转身要走。
江月如快跑两步,一下就从后面扑了上来,贴着他的背哭道:“楚哥哥,不要生气,我只是听说溪禾妹妹病了,以为你需要,才,才,才......我刚才,也是真的腹痛……”
未婚妻至情至性地表露着心迹,她的柔胰揽着他的腰身,两团浑圆触压在后背,女子淡淡的香味入鼻。
楚沉其实是有反应的,特别是他素了这么久的情况下。
不过他却是微用些力捏开了她的手,转身平静道:“月如,我说过,世子夫人的尊荣体面,我都会给你,你无需自降身份,跟那些妾侍相提并论。我希望你把心思放在打理家宅上,要是有空,多跟母亲学学持家交际的事。夜深了,你早些安歇。”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溪禾是在睡梦中被亲醒的,刚要惊叫出声,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禾禾,是我。”
“世子爷?你怎么又回来了?苗苗呢?”溪禾侧头看到身旁空了的枕头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