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一本正经帮她分析“哎呀别想了,秦总不会喜欢你。”
余心月气得掐了她胳膊一把“你就这么打击我吗?”
颜霁“不是,你动脑子想想啊,按照秦总那样的性格,会喜欢别人吗?她可是亲手把未婚夫送进监狱的狠人啊!”
余心月闷闷地想,那也有自己的一份功。
颜霁又说“真的,月月,别想了。秦家那家人都薄情,你喊喊她姐姐,做做朋友就好,别求太多,如果真靠太近,受伤的只是你自己。其实十年前她那样护着你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在传,说大小姐找到新的玩具……”
“颜霁!”
余心月声音里隐隐带怒意,脸上因为恼怒泛起薄红,像是个被戳到痛点的小刺猬,瞬间亮起全身的刺。
只是几秒过去,她叹口气,怒意消散,轻抿红唇,“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她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本是想收到一声祝福的。
颜霁“你知道秦离儒的发家史吗?”
余心月摇头,不以为意,“那和姐姐有什么关系?”
颜霁拍拍她的肩,露出“少年你还是太年轻”的表情。
“这事我爸妈说过几次,秦离儒的老婆家里有钱,他一个人到大城市闯荡,多亏人家大小姐看上这穷小子,才平布青云,一路扶摇直上,结果他呢?”
颜霁嗤笑,不屑道“等到接手老婆家里企业,自己做出成绩,就撒手不管老婆了,他夫人身体一直不大好,后来还传出什么精神疾病,被秦离儒送到,不对,应该是囚禁在郊外的别墅里。”
“我妈妈去看过她一次,都吓住了,本来漂漂亮亮的小姐,听说以前是韩江第一美人,最后骨瘦如柴,疯疯癫癫,不好的时候连孩子都打。唉,好好一个人……”
余心月眼里露出怜意,心想,姐姐小时候肯定受了很多苦,难怪她待人接物总会这么副冷冰冰的模样。
颜霁拉住余心月的手,苦口婆心地劝“月月,你这是一开场就要挑战噩梦难度呀。之前秦家透过口风,意思是想同我家联姻,被我爸给拒回去。但凡是个心疼亲人的,也不会舍得自己儿女到那样一个病态的家里去。”
“豪门?如果不能痛痛快快活,那又有什么意思?计长亭嫁给秦瑄煌,呵,我看她也不怎么开心,本来说好要继续念书的,为了照顾老公当全职主妇,连学业都不能继续了。其实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能照顾什么,只是秦离儒不想儿媳妇在外面抛头露面。”
余心月微微蹙眉,“可是……这也同姐姐无关呀。”
颜霁欲哭无泪,拍拍额头,“月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记得秦烛吗?”
余心月“恩。”
那个决绝到绞断自己一头乌发的女孩。
过去十年,这间房里还是有秦烛留下的痕迹,无论是那橱柜精美绝伦的娃娃,还是秦卿手腕上永不取下的招财猫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