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到被摁在浴缸里亲的时候,秦卿还在担心她的膝盖疼不疼,趁着喘气的间隙“要不要先去擦擦药,张姨房里有支云南白药。”
余心月不满地哼哼“你怎么还在想张姨!”
她托起秦卿的后脑勺,女人的头情不自禁往上扬,眼角微微发红,眸光潋滟,稍一逗弄,长睫就簌簌摇动。
太诱人了。
余心月想。
“不许想别人了。”
秦卿眉头微蹙“我怕你膝盖疼。”
余心月再次俯下身“也不许想我的膝盖。”
……
最后,透明药膏是用到了的,云南白药也是用到了的。
余心月瘸着腿敲张姨的门,不好意思地问她讨过来那支云南白药,给自己肿起来的膝盖给喷上药。回卧室里时,秦卿窝在被子里,也不理她。
“唔。”余心月坐在床边。大床很软,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她想说什么,但秦卿翻过身,依旧用背对着她。
于是她一瘸一拐走到另一边,然后那人又扭过身了。
余心月叹口气,躺在床上,侧身抱住她的腰,“我不该骗你啦,我是真的摔了嘛,很痛的。”
她看不见秦卿的脸,只是看到女人耳后那截雪白的肌肤慢慢染上红色。
“为什么你包里有那种东西。”秦卿低声问。
余心月难得害羞一下,脸也红了红“……回家时买的嘛,只是润滑一下……”她的声音渐渐低下来“本来想一开始就用的,谁让你笑我……”
秦卿“膝盖还疼吗?”
余心月用力抱住她,“你要是亲亲就不疼啦。”
秦卿轻声说“亲一口药渣吗?”
余心月忍不住笑,摩挲她温凉的肌肤,就像是在抚摸琴键,“要是你之前就亲亲我,我就不疼啦,哪里还用去张姨哪里拿药。”
她轻轻哼唧一声“人家脚受伤了,你还让我自己去拿药。”
秦卿“谁让你……”
余心月声音又柔又软,“让你什么?”
秦卿沉默几分钟,脸又红起来,“不说话了,睡觉。”
……
这样没羞没臊过了几天后,到了《宫锁墙柳》开拍的日期。开拍会后的晚宴上衣香鬓影,灯红酒绿。
各色各样的人交杯换盏,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