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婢女停下了手,过了一会儿,又悉悉索索的爬进他的被窝。
还一直用脚在他的身上贴来贴去,凤生恨不得生生的咬死她,可这个婢女是萧皇后那边的人,是萧皇后安在他这里的钉子,至少现在还不能拔除。
凤申将自己的两腮绷得发酸,以为今晚,他竟然要被一个婢女猥亵,就在碰到紧要处的时候,小婢女又不知道怎么,尖叫着,连滚带爬下了床。
要说刚才凤申是恶心,那此刻他的心中就是愤怒。
明明是她半夜爬上自己的床,对自己动手动脚,却好像搞的是他轻薄了她一样。
蜡烛点着,小婢女看向他的视线,更是让凤申怒火中烧。
畏惧和害怕理所当然,但她眼中的怜悯和嫌恶,却深深的刺激了凤申。
杀了她。
早晚有一天要杀了她。
让她怎么死好呢?
凤申闭上眼睛,放缓自己的呼吸,在脑中勾画着一幕幕血腥,最后定格在被狼狗撕咬。
这个死法确实与这个婢女般配。
她的皮肤白皙,被撕咬开的时候,血迹染上皮肤,一定会特别的美。
钟二还不知道她已经在凤申的脑中死了好几个来回,她蹭到床边,弯腰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想要朝着凤申盖上去,想起被子沾了地,可能沾上了灰尘,摸着黑在地上抖了半天,这才放到了床上。
钟二以前,虽然穿成过太尉之女,但她对宫廷的礼仪还是一窍不通。
她是萧皇后那边派来残害凤申的人,平日里对凤申肯定不可能像对正经的皇子一样敬畏。
钟二犹豫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低低的开口。
&ldo;大大大大……&rdo;钟二咽了口口水,竭力将自己的舌头缕直。
&ldo;大皇子,我,我夜里起夜,走,走错了屋子,对不起啊……&rdo;
钟二长出一口气,开了个头就好多了。
&ldo;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踢着汤婆子了,我不是故意拿你暖脚的呀……&rdo;
啪的一声,钟二一时嘴快,自己抽了自己脑袋一下。
td,哪壶不开提哪,简直要被自己蠢哭。
床上凤申一直没有出声,钟二赶紧避开这个话题。
&ldo;奴婢给您将衣服系上……被子盖上。&rdo;
钟二说完,仗着一点微暗的光线,摸索着将凤申的衣襟拢上,麻利的系好,想了想,又伸手,提了提他的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