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季延穿了件休闲白衬衫,质感硬挺,本该斯文儒雅的,可偏偏此时却像个不良分子,低头无声看着她的眼神,野得像头狼。
而淮桑则像极了一只被猫薄荷吸引的小猫咪,动作轻柔,眼神娇软,乖巧到了极点。
其中一颗纽扣像在跟她作对,几次三番,偏偏解不开,她心跳很快,有点急躁。
季延像是笑了笑,声音像喷在耳边:“别急。”
淮桑这下脸耳尖都红了。
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淮桑有点不敢直视他。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对方的体温炙热得直接,从未曾靠得这么近,她手轻贴在他手臂上,掌心下触感紧实无比。
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就像个色女。
她上身是一件薄款针织套头衫,季延的手心很烫,贴在她腰间,她觉得脊梁骨都是软的。
眼前一瞬间的黑暗,圆润的肩头便直接与空气接触,可能是体温太高,中央空调吹出的冷风让她瞬间缩了缩身子。
“冷吗?”
淮桑摇了摇头,她其实不冷,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体温比他的还高。
可是……她有点害羞。
“我们要不要到床上?”
灯开着,但起码那有张被子。
而太妃椅紧靠着便是落地窗,虽然此时进拉着窗帘,可头顶的阅读灯让她……很羞耻。
季延的吻密密落下,贴近她耳根时,吐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字,“待会。”
淮桑像被一张黏腻又炙热的网张着,闭上眼,耳旁喘息惊心动魄,张开眼,头顶灯光刺目得晕眩。
而毫无预兆的,一阵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手机搁在玻璃桌上疯狂震动着,淮桑被吓得心突了突,意识从禁忌海中抽离了出来。
“电话、有电话!”
季延咬了她一口脖子:“可以不管。”
“它还在响。”
季延这下封住了她得嘴。
不待片刻,手机回归安静,然而急促的敲门声却无缝连接地响起。
淮桑直接惊得将身上的人使劲一堆,自己猛地坐了起来。
“嘶……”
季延跌坐在地安静看着她。
淮桑一时手足无措。
妈呀,她干什么了!
敲门声仍规律地响起,铁蛋的声音在外喊道:“桑桑姐,你睡了吗?桑桑姐。”
淮桑立刻匆匆回了声:“我在!”
瞬间她又捂住自己的嘴,靠,她声音像被一颗黏腻到发齁的糖融化了封喉一样。
她当即轻咳了几声,有些心虚地问:“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