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晚饭时间的必胜客人很多,小孩儿占一大部分,都是家长领着来的,共度亲子时刻。
乔琢言在一堆孩子中间找到一张四人座的空位,瞅准时机,赶忙坐下。
服务员捧着菜单过来放到桌上,露出标准服务式笑容,“晚上好,请问是现在点单吗?”
“对。”
乔琢言把菜单还给服务员,盲点:“一份澳洲牛肉披萨,一份西班牙海鲜意面,一份意式肉酱面,两杯橙汁,一份蔬菜沙拉,就这些,谢谢。”
服务员重复一遍菜单后离开。
贺城双手撑着桌面,看向乔琢言,“都是我爱吃的。”
讲真,乔琢言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因为她刚才的点单完全下意识。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她说:“我梦里梦见的。”
反正你之前说过相信,不管了。
贺城笑笑,那种由心底释放的灿烂不输旁边小孩子,乔琢言发现他最近笑的频率明显提高。
“打算在酒店常住吗?”,他问。
乔琢言摇头,转换话题,“你给胡熠男找工作了。”
“找了。”
“觉得我弟长得帅啊?”
贺城也学她摇头,连频率都一样,“是觉得他姐漂亮。”
“原来你这么不正经。”
“我有告诉你我是好人吗?”
棋逢对手,这样的聊天分外舒服。
服务员把橙汁放到桌上,乔琢言端起来,对着贺城那杯碰了下,“谢了。”
“不客气。”
“我不想再欠你人情,以后这种事别做了。”
几乎是同时,乔琢言跟贺城都把橙汁的吸管拿出来放到桌上。
“要不要给你还人情的机会?”,贺城说话时盯着桌上两只彩色吸管。
“怎么讲?”
“搬回来住,给我做饭。”
服务员端着餐盘过来,正好听到这句话,嘴上的笑没忍住,被乔琢言抓个正着。
“慢用。”,餐盘依次摆到桌面,服务员尴尬退下。
乔琢言抓起一块披萨,一口接一口的吃,就是不回答。
等一块披萨吃完,她说:“我问南瓜了,他不告诉我。”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
两个男人的约定,必须遵守。
乔琢言越想越不对劲,“连胡熠男外号都知道,你俩很熟嘛。”
“我就当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