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奈。随后将车开进土路以后。直接弃了。鞋厂老板洋哥用玻璃水的瓶子。在油箱里抽出一大瓶子汽油。最后泼在油箱外面。点燃后快速离开。
一公里后。后面再次有枪声响起。
陶成在胳膊流血的情况下。在后面托底阻拦。而吕雷大腿上的纱布撕裂。背着一百斤出头的童童。在稻谷地里夺命狂奔。
鞋厂老板跑的鞋都丢了。他几次想找准机会。偷着跑掉。但都沒吕雷心怀不轨的呵斥了回來。
“不是。我说你们好像贱……你们他妈的跑不掉。还不让我跑啊。”
鞋厂老板无语的冲着陶成骂道。
“有苦一起扛。咱们是兄弟。”
陶成咬牙回道。
“去。你。大。爷的……你最好保证我别死。要不。我可容易说梦话。”
鞋厂老板舔着嘴唇说道。
“放心吧。”
陶成看了鞋厂老板一眼。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众人甩开后面的郭志亮和仔仔以后。筋疲力尽。车沒了。他们也无处可去。
稻谷地里。
童童意识已经微弱。左肋的伤口哗哗淌血。纱布已经止不住了。被完全浸透。
“弄死得了。”
鞋厂老板舔着嘴唇。指着地上的童童。随口说道。
“别说沒用的了。你俩看着。我出去一趟。”
吕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后快速消失。
四十分钟以后。吕雷骑了个破摩托回來。车把上挂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很多药品和消毒用具。还有缝合用的钩针。
鞋厂老板。坐在摩托上。用手挡着烟头。随后吞云吐雾。
深夜的月光下。
吕雷和陶成将童童放在地垄沟里。随后为他处理伤口。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在童童的伤口里快速擦拭。他疼的清醒了几分。
弄了二十多分钟。吕雷将童童的伤口缝合。随后又给他打了一记退烧的肌肉针。
就这样。吕雷等人白天不敢走市区。只能找荒地。烂尾楼等处藏身。然后晚上偷摩托车。或者电动三轮车前行。
两天以后。
童童高烧退了。但失血过多。人还是很虚弱。说话都费劲。
一辆“敞篷”三轮子后面。吕雷喂童童水喝。
“你记住了。小雷。成子。今天你们背着我童童。跑了这么远。以后只要我童童还活着。你们就是我弟弟。是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