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这些人,是江远樵在写请柬的时候问的,他最终答应了下来。
至于江远樵怎么跟十三太保说的,他不清楚。
这件事本身就是江远樵对自己的试探性干预,给江一凌寻找的帮手。
自己婚都愿意结了,这几个陪嫁算什么。
况且利用好了,以后做什么事都会方便不少,不用什么事都安排于越跟姚应松去做。
姚应松早晚要走,并且以后步步高升的几率很大,他给自己办太多事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于越处理公司层面的还行,别的不太现实,也忙不过来。
当天晚上,江一凌笑呵呵的对李远说道:“老公,你以后应该不会反悔吧?”
“反悔什么?”
“跟我结婚啊,再等两年就可以了。”
“我怕我一旦说后悔,第二天早上连骨头都给磨成粉了!”
“哈哈,谁让我这么好呢,所有人都是我的靠山。”
李远的人缘确实没那么好。
十三太保知道他是什么德性。
自己爸妈爷奶也整天听人说他的一些八卦,虽然不敢确定,可心里难免会偏向江一凌,觉得江一凌跟在他身边受了委屈。
“什么靠山不靠山的,我单纯就是喜欢你,想跟伱过一辈子。”
江一凌:“???”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会说情话了?
还是这么肉麻的……
对李远来说,终究是护身符。
因为他将来一旦出事,基本上是必死无疑的局面。
江一凌能有保他一命的能力,大概是她父母给她挣了一块免死金牌。
李远相信自己永远也用不上这个功能,但有跟没有,完全是两个概念。
“那你记得两年后娶我!”
“好!”
“走,我们去拆礼物去。”
拆礼物这个环节,重要的不是礼物到底是什么,而是拆这个字。
任何人对于未知东西的好奇,或者对于新事物的渴望,都会在这一刻展现出来。
大大小小的盒子,塞满了一个房间,怕是有六七十个。
里面有便宜的补品,也就几万块一盒。
有贵的珠宝玉石,几十万,几百万到上千万不等……
“这个给妈戴……这个金的给奶奶……”
“这个也是……这个也是……唔……这个我自己留着啦……”
……
“好像没什么给爸还有爷爷的啊,要不我们自己去买?”
李远说道:“不用买的,过几个月他们自然就有了。”
“什么?孩子吗?”
“对啊,不然就算给他们准备了东西,他们也不会要的。在他们眼里,以前最重要的是钱,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