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弄出来赤条条地铐在这张大椅子上的。这次他们让她坐在大厅里。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萧红惊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她先是看见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被带了出去,显然是被带去了平房区供士兵们泄欲。接着随着一阵蛮横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军制服的日本军官闯了进来。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动手动脚。中岛不知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地在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姑娘中间挑选了起来。有几个鬼子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缠着中岛要&ldo;敌人的花姑娘&rdo;。中岛神秘地拿出那个大本子,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被人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个没有抢到女人的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赤身裸体袒露着下身的萧红虎视耽耽。萧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在几个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着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女人的衣服随便披着,带子都没有系,忽闪忽闪不时露出里面的白肉,显然是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对搂着她的鬼子道了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一个小门。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看见那日本女人脱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飞快地洗着屁股,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快速地擦了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一个军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军官的肩,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单独的男人,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走下了楼。大家正诧异,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男人架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女药剂师下楼来了。他们把她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她习惯性地被迫岔开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她屁股上、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地拖了出来。一个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冲上去,夹起她连托带拉弄上了楼。
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不停地有女人冲进盥洗室或被带进去冲洗,然后随着另外的男人上楼。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还有那个女药剂师都换了几个男人。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象牲口一样被日本人用来随心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剑雄?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了华剑雄日本人就会放过自己吗?如果她出卖了华剑雄藤井还是把她弄到这里来,和秦区长她们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又能怎么办呢?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象洗净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了吗?她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一零五)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根红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阴唇,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ldo;放开……放开我……&rdo;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ldo;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rdo;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乳肉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紧紧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命的啃噬。&ldo;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