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桌上大铜镜中,玄衣女侠看到齐纪雁那种眉飞色舞,欢欣万分的样子,心中更是不忍,墓地从大铜镜中,两人目光对上了,良久良久,女侠始缓缓将头低下,凄声叹了口气,心中情乱如麻。
齐纪雁听女侠叹气,心中一怔。鼓足勇气说道:“姑娘请不要见怪,我实在太爱你了,从第一眼开始……”
“齐大哥,请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不值得你……”说到这,已经说不下去了,哽咽着,两行清泪顺脸而下。
齐纪雁更急了,差点就像是要跪下来发誓,蓦然,玄衣女侠回身,一把将齐纪雁横腰搂住,伏在他的胸前,越哭越伤心。
这一下反使他手足手措,不知如何是好,但心情却宽慰多了,晓得他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遂轻揽着她的娇躯,任其尽情地发泄一番,因为他知道女侠心里一定有件不愉快的事,这一哭比闷在心里好过得多,所以也不劝慰,只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娇躯。
良久良久,玄衣女侠终止了抽搐的身体,忽见一条雪白的手帕送到眼前,遂轻轻推开坐直,接过手帕将泪水擦尽。
齐纪雁见女侠眼也哭红了,心头不禁一酸,说道:“姑娘,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我或许能替你效劳!”
玄衣女侠回眸一瞥,见齐纪雁那种虔诚的态度,欲说什么,没说出来,只缓缓地摇了摇头。
待女侠梳好头,用过膳,已是近午时分。
这日天气晴朗,秋阳高悬半空,空中也感有些气闷,玄衣女侠经这一日夜,已康复十之七八。
齐纪雁逐领着女侠出屋,在屋前一片树林地上散步。
忽然远远传来“雁哥哥!雁哥!”的呼叫声。
齐纪雁心中一怔,来的是他的小师妹雪霜。去衣女侠可不能让她看到,因为这事谷中没有人晓得,雪霜这丫头刁钻伶俐,人也长得美艳异常,对齐纪雁更是万分倾心。只是他对这位师妹从不加以青睐,一旦被她见洋,想得到会醋海兴波的。
可是又不便叫玄衣女侠躲避,正在犹豫之际,玄衣女侠似乎体会到什么,悄悄地自己掩进竹屋去,只一会工夫即听道:“雁哥哥,怎地叫你老半天都没答应,妈在找你哪!”
“师妹!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来。”
“雁哥哥,给你讲了多少遍,我不要你叫我师妹!”
“好!好!我不叫,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
“不行!不行!妈叫你现在就去,有要紧事给你说,去慢了我可担当不起。”
“师妹!我不是说了马上就来吗?你只是先走一步。”
“嗯?”“好妹子,这总好了吧?”
随听“噗哧”一笑,齐纪雁已推门进来了,好快迅的法,玄衣女侠也不禁连连点头。
齐纪雁一进门,就笑着对女侠说:“师父不知什么事,急着要我去,你歇息会,我会很快就回来。”
去衣女侠点点,眼看他又笑了笑,才闪身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