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沈君宇毕竟亲,所以,一些事,比何书了解,阿风就怕,沈君宇宁愿把自己烧死,也未必肯碰其她女人。
如果真是那样,可要出大事了。
就在阿风想阻止时,何书已经端着酒水过去了,见此,阿风也不好再多事。
这旁,何书走到后,他笑眯眯地端着酒杯在沈君宇的身旁坐下,递他,染笑地说。
“来,君宇,这是我刚让调酒师调的,叫忘忧酒,你喝了,肯定能把那些事忘记。”
听着这话,沈君宇笑笑,他接过,苦笑地应一句。
“哪有这么神奇的酒?”
此时,沈君宇就以为何书跟他开玩笑,再者,何书他是信得过的,自然不会怀疑酒水有问题这种事。
沈君宇倒没一口喝完,而是时不时喝一小口,看得何书都急。
好在,他最终还是把一整杯酒都给喝下去了,药劲也紧跟着上来,见状,何书急急地冲阿风喊。
“来,阿风,快快快,把他抬到包厢,找个干净点的女人给他。”
然而,到了包厢,沈君宇即使非常需要解决,他也不肯跟那个女人发生关系,大吼大喊地骂。
“滚,你给我滚!”
他在床上打滚,全身已经被那个女人脱光了,某处挺立得可怕,但,他宁愿自己用手解决,也不要那个女人碰。
何书看他痛苦成这样,也急了,大声地劝。
“君宇,你就跟她玩玩吧,把萧瓶忘了,她再过十天,就跟夏棋结婚了,你这么半死不活,是个什么事?”
大床上,沈君宇被药劲弄得发疯,他痛苦地呢喃,不停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瓶瓶,我要瓶瓶,阿风,帮我把瓶瓶找来。”
他的声音,带了痛苦,更有低低的恳求,沈君宇从没求过任何人,除了萧瓶,可,现在他求了阿风!
这旁,阿风一下子呆住了。
看着沈君宇不断地用手来解决,可,那股药劲,根本不是用手就能解决得了的,阿风呆得落泪。
即使被烧死,也不肯跟其她女人发生关系!
阿风一下子冲动了,他看向何书,就大声地喊。
“我带人去把萧瓶抓来!”
对面,何书听了,怔了怔,然后,他莫名有些怒,狠狠地拍了阿风的头一下,骂着。
“抓个屁!给他吃药,就是想他跟其她女人发生关系,好让他放开,妈的!十天后,那萧瓶就嫁夏棋了,到时,她跟夏棋回国外,你让君宇怎么弄?再让他这么半死不活么?”
阿风呆呆的,落着泪,一时也没分寸。
那旁,沈君宇就很痛苦地呢喃,不断地喊。
“瓶瓶,给我瓶瓶,我要瓶瓶,瓶瓶……”
他快被烧死了,皮肤都通红起来,用手急急地自我解决,可是根本没用。
见此,阿风彻底坚定了,他冷冷看何书一眼,然后,二话不说,就径直走人,准备去抓萧瓶。
何书见他要走,脸马上沉下,伸手拦人了,狠声喊。
“不准走!”
“妈的!你再敢拦我一下,我一枪崩了你!”
这旁,阿风冷冷地掏枪了,对准着何书的额前,何书见了,他怔了怔,然后,双手举起,做了一个投降状,但,脸还是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