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理曼起身之即,鲍伯依然笑容可掬地道:“大人,资金不到位的话是无法实施地,我想我们很难申请到国家支持这个计划的全额资金,最多能得到五分之一的资金就不错了,而且最少也要两个月后,这笔资金才能放下来”
“没有问题,资金全有我私人先垫付了,大家尽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查理曼走了两步,回身又道:“噢对了,忘了跟大家说一声来,给我看到你们全的面貌,相信我,跟着我好好干,会发财的”
顿时整个会议又是一片寂静,并且个个张大着嘴巴
这小伙子疯了吗?居然要自掏腰包推行扩招计划,那该需要多少钱?不说需要增加的大量地教学设施,按照仅安排一个学生需五十个金币来计算的话,这位年青的总教,兼国家副四品大臣,在这个项目上就要投入四万多个金币
在查理曼走后,整个会议室终于又轰然吵闹起来
“真是官上任三把火啊可是查理曼总教大人也太、太令人吃惊了”
“总教大人有那么多钱吗?”
“听说是有的,他那两百多只火电兽都是私人掏腰包养的,你没听人说吗?今年地国家富豪榜上,将出现查理曼的名字,国家税务总局也正盯着他呢,据说正在考虑着要怎么征收总教大人的黑色个人收入所得税,那可是一个巨大的数目了”
“不会,我看税务总局该没这个担子,谁敢动他啊”
在驯兽系的老师们仍在议论的时候,驯兽师总公会的会长法罗斯已是像一条狗一般的摇头摆尾的领着查理曼向一处走去
自从查理曼一下子成为中央魔兽资源管理处处长之后,法罗斯只觉自己地末日来到了,随时要被查理曼一脚踢下台去,其实在此之前,法罗斯已经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而现在这个压力大了
但忽然间他觉得有了个转折的机会,那就是查理曼要求他尽快地集结四阶以下的各种魔兽,以供教学上的参考用途,当然这个魔兽一定是要活的
于是,这两天法罗斯疯了一般,动员整个公会的成员,收集购买魔兽,另在离国都比较近的一些城市中,以最快的度调集各种大小魔兽,他希望查理曼能看到自己的努力,不计前嫌
“总处大人做事实在是让人莫测高深啊,但我觉得大人您这样做一定是高瞻远瞩的决定了”法罗斯小心翼翼地拍着马屁一边偷瞥着查理曼的脸色
这个时候,查理曼反而不急着把法罗斯赶下台去,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来接替他这个位置
查理曼也想到了苏菲,不过这样做合适么?于是于公于私,查理曼决定在驯兽系推行扩大招生计划之后,紧接着再来一个全国魔兽系统的重要官员再培训深造计划,所以苏菲将很快会来到国都
那时,以她的意愿和现实的情况再来做决定了,当然不一定要让苏菲接替法罗斯的位置,有很多位置可以让她留在国都一切仍然需要视她的个人意愿,以及她最近状态来决定
查理曼心里想着这些事情,跟着法罗斯走了不久,便在一排魔兽关养房中,看到大大小小几百只魔兽在栏里嗷嗷叫
查理曼数了数发现种类已经达到了四十几种,当下对法罗斯道:“继续收集空缺的四阶以下的魔兽种类,另外把这一批送到我家里去”
“是,总处大人,您好走”法罗斯抹着头上的汗水只觉查理曼上台之后,还算好说话,并没有刻意地为难自己,一时之间也对查理曼这个人非常的困惑
“这个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人呢?听说自己掏腰包扩建部门的办公大楼,还要在城郊弄一个十几公顷大的魔宠训化、放养基地?疯了吗?”
不久之后法罗斯又听到了又是查理曼自掏腰包推行扩招学生的计划,他坐在办公室里直摇头,喃喃道:“有钱能这样浪费吗?”
第二日魔兽资源管理处正在建造的办公楼边,来了一群男女老少,当他们挤入昨天查理曼跟他们一起开会地会议室中之时,只见两个女郎已是面带微笑地坐在那等候着他们,其中一个女郎甜笑道:“大家不要挤慢慢来,请把你们证明先递交上来”
立时,人群哄地一声响,他们欢呼起来
陆续的老头、老妈、小伙、姑娘或是整个一家子前来的人们领着查理曼私人掏腰包追加地两倍拆迁费之后,有人大叫发财了,而有人则是流下了泪水,喃喃直念叨,得救了,老天有眼
“他叫什么名字?”
“查理曼成立的中央资源管理处处长大人”
虽然只是几十户人家,然而别小看了几十户人家几百张嘴的传播度,到了晚上的时候,关于上任的魔兽资源管理处处长查理曼自掏腰包补偿拆迁户的事迹,已是传到了城区最偏僻的小酒之中
酒老板叹息道:“好人啊,好官啊,这年头这样的年青官员根本找不到”
一位老酒鬼打着酒嗝头脑显得非常清晰地道:“听说那位大人还孤身跟住户开了一个会,一开始不说话的坐在那里,用一支笔记录着大家说的话,那些住户无法相信他是一位四品高官,虽然他本人说了,他就是查理曼,设立的国家部门的处长”
“真的是这样?”一个大汉也靠近过来询问
那酒老板立即认真地道:“是这样的,彼得这事千真万确,听说那个查理曼大人最近在上层圈子里非常有名,我告诉你一个绝密的消息,上次禁卫军两大骑士团”
皇宫之中,宰相范正陪着老皇帝进行晚餐后的散步
范咳了一声,调了调嗓音:“陛下,很多大人们对查理曼的做法感到不以为然,甚至感到十分的可笑”
“那么爱卿如何看待他上任后的所作所为?”
范一下子凝重起来:“老臣认为,跟上次他反刺杀的手法一样,大气而厚重,一发而千动,魄力大到让老臣害怕,深感他完全不像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年青人了”
老皇帝不由停了下来,回想起那天忽然出现在大殿之上地圣堂光明执政官跟他讲的话
“陛下,您最应该担心的是,如何不让别国抢走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