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人松懈的身子又突然紧绷,瞬间尖叫出来,“傅越生!”
傅越生剑眉轻佻,不咸不淡地搭话,
“恩?”
手上的鸭毛旋转式跳跃,有节奏地轻触过去。
姒锦不怕疼,可她有痒痒肉,最怕别人咯吱她,这样更是一种折磨。
她一边乱叫又忍不住狂笑,头上溢出豆大的汗珠。
男人似乎乐此不疲,以折磨她当成了乐趣。
姒锦一只腿被他拽着,另一只支撑在地,浑身都被搞得痉挛了。
只好她投降,“傅越生,我错了!我错了!”
女人不断哀求,傅越生放下手中的鸭毛,低沉的嗓音透着疑问,“怎么错了?”
“我不该穿的那么暴露!呜呜呜……”姒锦一边笑一边哭。
“还有呢?”他还似乎不太满意。
“还有,就是我不应该在那睡着,让他们看着我。”姒锦哭丧。
“那应该让谁看?”
“让你看!”姒锦支吾。
傅越生很满意地点点头,“知道就好。”
姒锦腹诽,这个变态的老男人,等她翅膀硬了,一定甩了他,连穿个比基尼都要干涉。
他终于松开了她。
姒锦得意解脱,小脸上泪水汗水混杂。
不再得瑟,老实地坐着。
“以后还长记性么?”男人问着。
她乖巧地点点头。
傅越生得到了结果,起身拿着浴巾进了浴室。
她从外面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这个极品腹黑男,真是什么阴损的招数都有。
经这么一折腾,她肚子都打鼓了。
只好下楼去觅食。
结果碰到傅老太太正端坐在沙发上和白白看电视。
她迈出去的腿也收不回来了,只好笑着问好,“奶奶好。”
傅老太太没搭话,而是硬硬地挤出一个字,“哼!”
姒锦撇嘴,进厨房下了一碗面,吃的喷香。
收拾好碗筷,刚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