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闻卿瑶攀住他的手臂,踮了踮脚,一本正经道:“我对你负责。”
傅丞砚:“……?”
“真的,我亲了你,我对你负责。”
她说完,转身朝路的另一边跑去,手中那个黑白熊猫惹眼醒目得很。
一转眼就不见了。
傅丞砚沉吟了一会儿,抬手揉了揉眉心,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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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卿瑶继续漫无目的地逛着夜市。
傅丞砚没有跟上来,她也没打算回过头去寻他。
说实话,别说傅丞砚了,遽然被她亲了这么一下,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她可从来没有亲过男人。
路过一个烧烤摊,正遇到路婧和仲槐两个人坐在路边,点了一大盒生蚝。
闻卿瑶坐下来,顺手拿了一个,剥开锡纸,尝了尝。
路婧伸长了脖子,“傅丞砚呢?”
闻卿瑶轻描淡写:“走散了。”
仲槐一边吃着生蚝,一边问道:“你不给他打个电话?”
闻卿瑶漫不经心:“懒得打,可能在抽烟吧,抽完烟就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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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眼前池水静谧幽邃。
傅丞砚站在不夜城的芙蓉池边,心境复杂地抽着烟。
脸颊还有着一丝炽热的余温,以刚才那个吻为中心,四向漫延。
稍不留神,烟就烧到了指间,倏地烫了他一下。
傅丞砚紧蹙着眉头,唇线抿直,深吸了一口气。
只剩半个月的时间了,公安那边没有披露进展,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仲槐也在烟厂干过,久未联系,所以暂时还没有怀疑自己,只是他能瞒多久,没人知道。
通过路婧和闻卿瑶的只言片语,这次的婚礼仅仅是个小型婚礼,只请了双方父母和亲朋好友。
倘若进行抓捕围剿,难度理应不会太大,如果对方没有武器,有可能都用不上武警。
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在婚礼现场,保护好那个黏人精。
一根烟抽完,傅丞砚扬手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好……”
一声轻柔的女声传来。
傅丞砚回头,一个女生攥着手机,紧张地站在他旁边。
他面色不虞地抬眼,却见那个女生看着他,脸色突然一变,什么都没说,转头就跑了。
“……”
今晚是怎么了?
一个个都中邪了吗?
傅丞砚莫名其妙地转过身来,面朝水池,又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