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有江海,这是达州未来的实权人物,整个江氏以他为火车头。
江海也展现出了个人能力,无论是执政一方,还是维系胞亲关系上,他已经做得足够出色。
江东前来踢馆,堵在盛典的路上,江海出来了,他气定神闲,丝毫不慌不乱给族人无尽的信心。
知道江小白出现,尊师当道,整个江氏乃至达州的这些大佬们,都觉得,江氏的巅峰,将至。
可江小白落败后,江海心里那根救命稻草……应该说是救命大船,瞬间倾覆。
他无力地低下了头,思索再三,偏偏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败了?
败的如此诡异!
那江东问了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再也没把江海放在眼里。
甚至说一开始,江东就没把他江海放在眼里。
不甘心么?
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堂堂达州的头号实权人物,连心气神都没了。
江满楼看在眼里,心中长长一叹,他拄着拐杖上前挪了一步,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站的太久,还是年岁太大,这一挪,竟站的不稳,眼看着就要倒下,好在他身边的族亲连拉带拽,及时的扶住。
“咳咳……”
江满楼大力地咳嗽着,一张脸红的眼看下气难接。
“不好了,太叔公哮喘犯了……”
“快送医院!”
“都让让,别挡着。”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可到了江东这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并没有让的意思。
“怎么?太叔公病危,你难道还想让他老人家……”
江铃气嘟嘟地指着江东,一脸的怒意。
原本大喜的日子,三喜临门。
可江东这一堵,江海的喜,淡了;
太叔公病危,寿喜还有个屁;
至于盛典?江氏的脸都快丢进了,谁还关心这个?
“好巧,我就会点中医。”
江东一脸冷笑道,“太叔公横跨两个世纪的人物,不至于诈病吧?”
以江东的眼光来看,江满楼身体健康的狠,再活二三十年都没问题。
可现在忽然晕倒,不是诈病是什么?
堂堂达州江氏老族长,却需要用诈病来晚会场面,这要是传出去,必会是华夏人的笑柄。
“你胡说什么?有你这么跟老人说话的吗?”
江铃气坏了,一手扶着江满楼,一手指着江东,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