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新西兰,陆少晕倒在房间里了。”他觉的很无辜,大半夜睡不成觉也就算了,还要坐飞机去新西兰,没有比他这个秘书更可怜的人了。
谢婉儿忙拽住他的衣角,不舍地叫道,“老公,难道就没有别的人去了吗?干嘛这么晚跑那么远的地方?不要去啦!”
二狗回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婆,没得办法,谁让我是人家的秘书,你再睡会儿,等醒来我就回来了,乖乖躺好。”
谢婉儿听话地躺了回去,她困意来袭,只说了句,“老公,你快回来,我等你。”
二狗推开门,出去了。
许深深在二狗赶来之前,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等二狗来了,她就可以交差了,抬起手腕处的表看了眼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就天亮了,她还需要回去梳洗下才能去上班。
“啪啪。”二狗站在门外,敲了敲门。
许深深看了眼陆相濡,捡起一块毛巾走到了门前,门一开,二狗着急地问道,“陆少呢?人还没醒?”
“没有,这里交给你了。”她将毛巾塞他手里,转身往门口方向走了去。
“许深深。”二狗追了过来,他把了把发笑道,“你和陆少真是有缘,连出差也能碰上。”
她当然能听出二狗话里的其他含义,她笑了笑,转身走掉。
偌大的办公室,当所有人都到齐之后,唯独一个位置还空着。
罗伯斯对她说道,“再等会儿,估计对方有事才迟到。”
许深深点头,大人物嘛!总会因为一些事耽搁,而且就算迟到,众人也会耐着性子慢慢等待。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罗伯斯的手下突然俯身在他的耳侧说了句什么,再退到了一边去。
罗伯斯对着众人说道,“先散会,明天再接着开会,大人物有事不能来了。”
许深深皱了皱眉,怎么能因为有事就将会议推后,那她不是要晚一天回国了?
陆相濡躺在g上,额头上贴着一张毛巾,嘴里叼着体温计,已经烧的神志不清的他,坚决不去医院,秘书去外面的商店给他买了一些退烧药。
“陆少,你还认得我吗?”二狗一边忙碌着,不忘损他。
陆相濡神情一滞,偏头问道,“许深深呢?她去哪里了?“
“她呀!好像是去上班去了,陆少看来没烧坏脑子,还记得许深深来过,我就放心了。”二狗打趣道,然后手上拿着药,捏着他的下巴,将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陆相濡嘴里含着药,表情有些痛苦。
“乖乖吃了,等你身体好了,我也可以离开了!你不知道我为了过来照顾你,连我老婆都抛弃了!”
他嘴角抽了抽。
“我的情况我很清楚,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照看。”陆相濡闭着眼睛,平静地说道。
二狗知道他肯定是因为没看到许深深才这么难过,看在兄弟这么伤心的份上,他也忘了上次整陆相濡的事,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还没忘记她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人家早有心上人了!”
他的一句话成功地令陆相濡睁开了眼睛。
二狗见他那副表情尴尬地笑了起来,“我开玩笑呐,别当真。”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瞒着你呢!”二狗打死也不承认。
陆相濡头疼的厉害,他手指按住额头,说道,“你走吧,别打扰我休息。”
“真让我走?”
“恩。”陆相濡侧过身子,不想再搭理他。
二狗摸了摸鼻子,看来这小子是铁了心不想看到他。
那行,他就不打扰他休息了。
二狗关上门,回头的时候,看到许深深正站在他的身后,他挤出一抹自认为很好看的笑容,“下班了?是来看陆少的?”
“他好些了?”她没说要去看陆相濡,只是碰巧看到他出来,才想问问陆相濡的情况。
他点头,“好些了,不过不让人伺候,那小子从小都比较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