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他妈……&rdo;
&ldo;张起灵!&rdo;
&ldo;哑巴坤……&rdo;
&ldo;我用哪关你屁事!&rdo;有点炸毛,一低头就吻了上去,从那人的胸口吻到小腹,结实的腹肌,整个人却瘦,变着法子养活也不长肉,让人不知道怎么心疼才好。吴邪枕在他身上,轻轻说:&ldo;慢点,明天一早就得起床。&rdo;。
&ldo;明早那次明早再说。&rdo;
吴邪又被他噎住了。
卧室里一时春意盎然,每次想把前戏做久一点,谁知道俩大老爷们性子都急,你来我往没两下就开始进入状态,哑巴张把吴邪往身上扣着,一下下往里顶,两人坐着相拥,这个姿势进的不深,但吴邪最喜欢,全身都能缠着抱着,吻的口水都拉出了细丝。
恨不得把对方吃下去,好去弥补这六年看得见吃不着的心焦,那时挖坟条件艰苦,同睡一个帐篷,背对背蜷着身子各自掩饰,硬的难受,半夜跑出去偷偷自渎。这丢人事两人都干过,瞒的滴水不漏,互相倒都不知道。吴邪想,亏了还想喂那哑巴吃西班牙大苍蝇,还不整死自己。
在蛇沼看闷油瓶脱衣服都看的胸闷气短。
活该一开始就泥足深陷,不知道怎么抱的更紧一点才好。
动作越来越快,前后都被那哑巴制住,舒服的腿都软了,无处发泄,一时咬他的肩,一时去含他的喉结,移下去跟胸口的墨麒麟相亲相爱。夫妻就得早请示晚汇报,牛鬼蛇神要打倒,誓死要当造反派,毛爷爷说的。
凑过来的一双眸子清明如画,吴邪仰起脸,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唤他小哥,怕他跑了似的。
简直从第一次见开始,黑金古刀就活生生戳了他的心,从此走到哪都记挂着有个生活九级残障的闷油瓶,他要是没了,整个世界都塌了。
跑遍大江南北,为了再叫他一声小哥。
自己倒是也成长了,谁说情字只能误尽苍生?
小哥,小哥……
要射出来了,全身绷的紧紧的,咬着嘴唇求那哑巴快点,忍不住一个劲叫他,嘀嘀咕咕的什么勾人的话都往外冒,怎么都要不够,贪的快死了。
小哥,小哥……快点……
卧室一角忽然传来响亮的声响,野鸡脖子又不甘寂寞了:&rdo;小三爷小三爷!&rdo;
&ldo;咯咯咯咯!&rdo;
鲜红的小傲娇货在玻璃箱子里奔走腾挪,看着俩人缠在床上,互相抱着等倾颓的快感过去。吴邪的眼睛都失焦,伏在哑巴怀里喘粗气,短头发在他身上蹭的乱糟糟的,胸膛上沾着自己的白液。哑巴亲了亲他的脸,想这小土匪会炸毛会爆粗口,厉害的要命,高潮时软绵绵的,一点本事没有,有意思的紧。
又倔又固执,遇到麻烦事先不学着躲,就会视死如归,天天跟在他后头跳脚炸毛:&ldo;张起灵你他妈把话给我说清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