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着酒呢,抽什么抽。”他说,“前一阵那谁,就阿标手下一小伙子,人一开始不好好的,就喝着酒,尝了几口这东西,导致血管扩张,爆血管,当场就挂了。”
他扫了眼桌上倒了大半的酒瓶:“这要有谁出事,咱可谁都逃不了。”
吴曼曼笑着伸手将他手上东西拿了回来:“这不就是问问嘛,哪敢现在让她抽啊。”
又扭头看路渺:“渺渺,你碰过这东西吗?”
路渺老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吴曼曼诧异:“乔总没让你碰吗?”
路渺依然只是摇头:“碰了还怎么帮他挣钱啊。”
吴曼曼被她逗笑:“这倒是。”
将东西收了起来,没再提毒。品的事。
路渺手心有些湿,出了些虚汗。
她不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乔泽和商奇吴曼曼谈了什么,竟让她就这么无所顾忌地扔了包毒。品出来。
饭局结束,路渺先回家休息。
乔泽不在家,路宝也不在家。
一般路宝不在只有一种可能,乔泽也出远门了,它被寄养到了沈遇乔时那儿。
乔泽不在她自在一些,就是这屋子待得她有些别扭。
这阵子忙碌下来她早忘了那天晚上,人一回到这里,看到他房门大开的房间,以及他屋里的大床,那一夜的记忆又变得鲜明起来。
那天晚上的床单已经被收了起来,乔泽拿去洗了,还晾在阳台没收。
路渺想到他第二天早上起来换洗床单的样子,脸又烫得不行。
他是个特别严谨的人,床单晒了这么久没收,她估计他也是那两天就外出了。
她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忙什么,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没想着手机关机了。
她想到了这半个月的没联系,突然有些担心他,害怕他出事。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半个月没给她电话本身就不太正常,正琢磨着要不要给邢队或者朱棋打个电话,门口已经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门声,她下意识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了,开门的人却不是乔泽,而是乔时,手里正提着袋东西。
乔时也没想到路渺会在家,愣了愣:“你回来啦?”
而后冲她晃了晃手里拎着的东西:“我过来楼上拿点东西,顺便下来给路宝带点狗粮。”
又问她:“听我哥说你最近出差了,出去这么久,很辛苦吧?”
路渺摇摇头:“还好啊。”
手指了指乔泽房间:“他去哪儿了啊?”
乔时有些诧异:“他也没和你说吗?”
路渺茫然地摇摇头:“没有。”
“没事,他这人就这样。”乔时安慰她,“经常突然就没影儿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十天半个月就突然滚回来了,习惯就好。我其实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