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精彩还得继续看。谁叫人家才是民政局注册了的莲姐的老公呢?他小毕算个毛球啊?从表面意义上讲,他就是个房客;从法律意义上讲,他就是个偷-窥者;从道德意义上上讲,他就西门庆。
人家武大郎再怎么爬不上炕,都不关他小毕什么事儿。
就算爱用手同志叫人给他帮忙推屁股,也轮不到他小毕去看热闹。想到这,看着莲姐在那里活受罪,小毕的心跟春晚小品里的范伟感受是一样一样的——“我这心啊,哇凉哇凉的啊”。
看着老婆不再帮忙,爱用手同志只能使出他的独门绝活了——爱用手。
小毕看见爱用手同志,正一只手不断地摸着平躺成“大”字的莲姐的那一撇和一捺,还有一撇一捺中间的机关玄洞。
小毕估计,此时莲姐的玄洞应该干涸的。
因为没有哪个女人,能够不辞劳苦地灌了半个小时的香肠后,还能依旧保持一副“小桥流水人家”的模样。
再说了,女人那儿,又不是假山里的喷泉,可以循环利用的。
爱用手同志的办法不多。甚至可以说,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自己的那只该死的雄鸡尽快彪悍起来。
不斗鸡,不打鸣,起码放个屁也好啊。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爱用手同志,看来还是有一手的。
他那样上下不停地跟鲁班一样,撸啊撸,撸啊撸。
居然,还真被他撸成一条比较成形的小管子来。
小毕透过门缝,看到他那条管子,想起了自己未发育的童年。说句不好听的,小毕的童年,都比“爱用手”同志现在的状态,显得硬朗些,大些。
“行了,老婆,行了……”
爱用手同志显然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倍感珍惜,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猴急地不成样。
“可——可以了吗?”
莲姐半信半疑,坐了起来。
她看了看老公的劳动成果,用手捏了捏,似乎感觉还不够火候,于是……
我靠,小毕简直都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莲姐,她,她,她,她怎么可以对他那么好呢?
天啊,地啊,是哪位神仙姐姐下得咒啊,让他那美丽性感的莲姐变得这么温顺啊。
爱用手同志仰天长叹,莲姐继续俯首称臣。她稳稳含住了他那是醉非醉是醒非醒的小公鸡。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不到一个广播体操动作的时间,莲姐终于感觉到他火候够了。
正所谓:野百合也有春天,小公鸡也有早上。
“现在可以了吧,哈哈!”
爱用手同志一下子把将她推倒在床,然后,饿虎一般扑了上去
……
接下来的事儿,小毕看不清了。因为,莲姐盖上了被子。
问世间情为何物,看得直叫人想吐。
小毕不想再看了,因为有些伤感。
长亭外,古道边,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