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长臂伸出,扣住温澜的手腕用力一扯!
温澜整个人跌到床上。
确切地说是跌进谢宴声怀中。
「澜澜——」谢宴声紧紧箍住她的腰,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脖颈,「别动,让我抱会儿——」
「放手!还是回江城抱你的谢太太吧!」温澜撕扯起他的手来。
「你就是我的谢太太——」谢宴声染了醉意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盘旋。
一只手已娴熟地解开了温澜的睡袍。
温澜是铁了心不许谢宴声碰触的,但当谢宴声的吻落在她唇齿间,久违的男人气息瞬间席卷了她的感官世界。
她不敢看谢宴声灼热的双眸,伸手关掉房间内所有光源。
谢宴声还像以前那样,无所不用其极地讨好她,疼惜她。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你在装醉,根本就没喝多少!」黑暗中情潮退去,她的脑子才渐渐清醒起来。
「不装醉,你又怎么会让我进门。」谢宴声的尾音中透着意犹未尽,「我只知道,你刚刚也很——」
「闭嘴!」她羞愤难当,抓起个枕头砸谢宴声身上。
谢宴声沉闷地哼了声,再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住她耳垂低笑,「你那么迫切,是不是现在找的男人根本就不行,嗯?」
「江景辞是个正人君子,才没有你说得那么恶心!」她气呼呼地为自己辩解,但听在谢宴声耳中则成了一种难以置信。
「难道到现在,姓江的都没碰过你?」谢宴声急声问。
「他碰没碰过我,与你有什么关系!」她边说边拧开台灯,怼道,「都离婚了,你凭什么来我的生活中指手画脚!刚刚的事儿就烂在肚子里,以后谁都不许再提!」
她此时的表情已经告诉谢宴声答案。
谢宴声薄唇上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以后光做,不提。」
温澜快速下床,这才看清房间内此时的状况。
两人的衣衫扔在地板上,床褥凌乱不堪,刚刚的激烈可想而知。
离婚前和刚离婚那阵子,和谢宴声怎么做她都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但现在谢宴声娶了安臻,她成了江景辞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她良心很是不安。
她恨自己刚刚非但没有抵死不从,竟然还那么主动!
「你回隔壁房间吧,我想好好静一静。」她有气无力把睡袍套身上,下了逐客令。
谢宴声下床,弯腰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衬衫穿上,未语先笑,「明明很喜欢和享受,却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被他说中,温澜心虚地垂下眼帘,满脸自责,「只是一场意外,以后再也不会了。」
「嘴硬!」谢宴声圈她入怀,带了欲念的嗓音逗弄味儿十足,「知道么,这才是开始。江景辞对你掏心掏肺,你和他到现在怎么还没迈出那道坎儿?因为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的身体对我有种归属的本能。你潜意识中仍旧希望我来睡你——」
温澜听得羞愤难当,抬手就朝他脸上打去!
殊不知他早就有准备,反手把温澜的双手拧到身后。
「谢宴声你给我滚出去!」温澜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用言语来表达对他的不满和愤怒。
他紧紧拥住温澜,薄唇落在温澜额头,「我还要在这边待两天,你也不许提前离开,后天晚上和我一起回江城,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