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离开,肖鹍心情就舒畅了。
看着大门,嫌弃地嗤了一声,“回家就烦,一大堆人管着我。”
凌安安坐到了他的旁边,“老头子,都不管你了,你就开心了?”
肖鹍赶紧摇头,“可别,老头子可是很乐意让丫头管的。”
“哦?那你说这话是有针对性的?”凌安安明知故问。
“那女人太讨厌了。”
“老头子,虽然你平时说的话都不正经,但这句,我还是很赞同的。”
“不过娃娃你放心,那臭小子肯定是向着你的,将来你们也不会住在一起,所以婆媳关系,别担心。”
凌安安倒也淡定,“不担心。”
反正两人互看不爽,如果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她自然不会忍着。
肖鹍突然靠近她,在她耳边说道,“如果将来那女人对你不敬,你就……”他比了一个撕掉的动作。
凌安安诧异了,“老头子,和我想的一样啊。”
见两人如此有默契地想到一块去,肖鹍大笑起来,“哈哈哈,还是我家娃娃懂我啊。”
“那可不,将来干起来了,该怎么撕就得怎么撕。”
“娃娃,吃过手撕鸡不?”
“吃过。”
“那老头我就放心了,就要跟撕鸡那样撕知道吗?”
撕谭芝兰=撕鸡?
凌安安一时忍不住笑出声,“老头子,你不正经啊。”
肖鹍收起了笑,假装很严肃地说道,“我这是在教你。”
免得将来他不在了,他家娃娃会受那女人欺负。
“好好好,领教了。”凌安安很配合地做了一个撕鸡的动作,“姿势标准?”
“孺子可教。”
“哈哈哈。”
两道愉快的笑声在病房里响起。
连一旁的肖墨也被感染,不觉地扬起嘴角。
然,他突然被点名。
“臭小子,你出去。”
肖墨拧着眉,“爷爷,我没说话。”
肖鹍很嫌弃地对他摆摆手,“就是因为没说话,融不入我们,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