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进行中的事儿,不保密,就会成为致命的灾难。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张定边是条汉子,也是个英雄,我们对英雄要言而有信,要不然怎么征服天下民众的心……?”
这下好,陈浩竟然跟姐夫上起了政治课。
朱重八气得一跺脚:“你给我住嘴!哪儿来的一套一套的?老子不用你上课,我只问你一句,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姐夫?”
“当然有,我不但把你放在眼里,还放在心上,请问你交代我的事儿,我哪一件没有成功完成?
朱八,你变了,变得嫉贤妒能了,是不是担心我抢你的位置?
你放心,我陈浩是个不在乎功名利禄的人,只要你放行,我立刻走!”
朱重八怒道:“你走个屁!不把张士诚打败,你那儿也不能去,老子讹上你了。”
“那好,明天我就去高邮,搞定张士诚我就离开,三军的将帅还是你,我不跟你争!”
“滚滚滚!老子看到你就烦。”朱重八还骂上了。
“告辞,希望你有时间去一次马家村,看看我姐,还有你的四儿子。”陈浩说完走了,返回了自己的营帐。
朱重八一拳打在桌子上,心里仍旧不是滋味。
不知道为啥,他越来越讨厌陈浩,亲我媳妇,抢我的军权,你还无法无天了?
目前的陈浩在他的心里就像一根鸡肋,食之有味,弃之可惜。
陈浩不回元帅府了,免得再跟姐夫吵。
这天晚上,云萝也气呼呼搬到了军帐里,丈夫去哪儿她去哪儿,同样不想看朱重八的那张驴脸。
天色黑透,女人为男人打了洗澡水,还帮着他铺床叠被,最后帮着他宽衣解带。
一边解衣服她一边说:“老公,你呀,总是好心做了驴肝肺,帮了他那么多,人家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还怪你,朱重八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早知道这样,他被陈友谅打死也不该管,你也不该出山!”
陈浩立刻堵住了她的嘴,轻轻嘘了一声:“姑奶奶,你小点声,再被人听到,传进重八的耳朵里,那可不得了。”
云萝使劲掰开他的手怒道:“他听到就听到,以为俺男人没事做了,天天来帮他?帮人打短工还给工钱呢,帮他九死一生,出生入死,最后得到了啥?
朱重八你卸磨杀驴,念完经打和尚,吃饱了骂厨子,不是东西!!”
女人跳着脚骂,她才不管小朱八听到听不到。
大家都知道朱重八变了,对权力的渴望太厉害。
他是讨过饭的人,受过穷,被人欺负过。
权力是他翻身做人的工具,他宁可丢掉命,也不想失去权力。
陈浩说:“你住嘴!这是干啥?别管咋说,他都是我姐夫,我是他结拜的大哥,做大哥的应该让着弟弟,我帮他是自愿的。”
云萝说:“你那是自贱!听我的,明早就走,回到元宝山,再也不来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云萝才不管那些,自从嫁给陈浩以后,她就是他的妻子。
做妻子的当然要帮着自己男人了。
当初高贵的郡主,在乡下人的耳熏目染下,竟然变成了一个泼妇,她还真是入乡随俗。
衣服解下,钻进棉被,抱了男人强壮的体魄,她说:“老公,咱不气,不气,啊?让张士诚打死他吧,不管咱的事儿。俺来帮你松松筋骨。”
说着,她的手在丈夫的身上磨啊磨,捞啊捞。
云萝也差不多三十了,眼瞅着人到中年,可一点都不老,瞧上去像二十。
她的皮肤仍旧光滑,胸口依然鼓大,紧绷,浑身香气四射。
女人也胖了,摸哪儿都是肉,显得很丰满。陈浩抱上她,有点抱着棉花包的感觉。
陈浩也不老,依然二十二三的样子。
不知道为啥,自从穿越过来,他一直是这个样子,英俊潇洒,脸上还有稚气。
跟他相好的几个女人也不老,玉环,徐幺妹,包括当初离开的雪姬,年龄都定格了。
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他娘的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