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看见他们狗咬狗,他老刘这心里也高兴。
“那我就跟你说说。还记得秦淮茹她哥揍易忠海吗?”
“记得,那哪能忘了啊!我可记得,当时一脚就给易忠海撂倒了。”
“对,就是那一脚弄得。我听易忠海他们班房的人说了。”
“这老易现在都得蹲着撒尿。好像当时伤的太重,到了医院,让大夫把蛋蛋给摘了。”
“本来这老易岁数也不大。跟他老婆努努力,弄不好还能整个崽子出来,给他们俩养老。”
“这回好了,家伙不行了?你说他老婆能不跑了吗?”
阎埠贵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报应,让他平时老人五人六的,你看看老易,平时管东管西的不说,院里哪家的事,他不跟着掺乎。这回好了,把他自己给关进来了,看他还怎么得瑟!”
两个难兄难弟,在这里说着是非。
四合院,自从何家一家人去了东北。
易忠海进去了,他老婆也搬家了。
后院聋老太太也去了养老院。
这一下就走了三家人。可他们走了,这院子里可是冷清了很多。
现在也就贾家热闹,尤其贾东旭,自从离开轧钢厂,做起了烧饼。
贾东旭算是,找到了他的人生。
这每天都能卖上两大箩筐的烧饼。
每天都能进账八九十万,好的时候,烧饼都不够卖的。
这可比他在厂子里赚得多。
再加上媳妇白桂兰,也上着班。
大儿子贾豪也上班了,虽说挣得少了点,可贾家赚钱的人口多啊!这日子过的倒也红火。
贾东旭看着自家的二儿子,他这个儿子也是白桂兰带过来的。
贾东旭给他改了名,叫贾福。
贾东旭说了,这名听着有福气。
可他忘了,他们家姓贾的事了。
这贾福,今年刚上小学,跟贾东旭岁数差也多。
贾东旭挺喜欢他。平时没少给这小子花钱。
贾东旭喝着小酒,就着花生米。
“儿子,今天去哪玩了!”
“爸,我今天在外边放炮来着,可响了!”
“行,你要是喜欢,明天再给你买点炮放。”
白桂兰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样,笑盈盈的劝贾东旭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