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急什么,那信何在,先给少爷我看看。”赵贺祁毫不在意地说着,伸手便在她胸前掏了几下,依旧没找着想要的东西。
却见碧霄从袖子里拿出一物事递了过去,赵贺祁直接将人给放开,二话不说打了开来,三两下看完便又塞了回去,说道:“本少爷知道了,你将这信封上的字给摹了出来,再换一个给送了出去。”
不等碧霄应是,便听见脚步逐渐走远的声音,后又听见衣服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一会便停了下来。
此时假山后的碧霄瞧着四处无人,整了整那微乱的发丝便走了出来。
不料刚迈出一步,却见眼前突然出现两人,抬眼一看,正是段云苏。
碧霄的脸色煞白。
“没想到原来碧霄中意的竟是二少爷。”段云苏轻笑道:“不知温侧妃知不知道你俩的事?”
碧霄吓得退后一步,大少夫人怎么会在这里,她来时明明没有瞧见有人的!
又听段云苏说道:“想来是不知道的罢,若不然你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保得住,那可真是悬了。”
正室还未进门,这屋里的人便怀了孩子。这可是大事,轻则便毁了赵贺祁的名声,重则连以后的仕途都受了影响,所以温侧妃再想怎么对付她,也不会弄出这样的事儿来。再说了,这碧霄如今可是与赵贺祁苟合,无名无份的,可算不得是屋里人。若是被温侧妃发现,直接将她处死丢去了乱葬岗,也不是没可能的,毕竟那人的心可是够狠。
碧霄方才脸上欢愉之后的潮红早已褪尽,她伸手抚上肚里的孩子,想起了温侧妃的手段,身子一颤,额上不自觉地流起了汗。
“赵贺祁不过是想玩弄于你,他舒服了,还从你这边得了消息。若是他真对你上心,怎么会让你怀了孩子连个妾位都不给?你说等新妇进了门,他又有了恩爱的地方,可还会管着你的死活。”
只是有一点让段云苏好奇了,难道赵贺祁与温侧妃两人,并非像她想的那般好?这做儿子的,居然还要悄悄打听了温侧妃的行事,可真是怪了。
段云苏每说一句话,碧霄的脸色都是要白上一分。这些她自是都想过,可是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有了回头的法子。
却听段云苏一声浅笑:“我也是怀这身孕的人,自是明白你心中的对着孩儿的不舍,定也想着能让他好好地出来,再得了个能见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活着。”
她向前一步,碧霄警惕地往后一退,段云苏见此也不再有动作,她朝着念秋使了个眼色,又说道:“赵贺祁与你一起,想来也不过是想知道你手中的消息,不知这信上写着的是何物,居然让他这般上心?”
不等碧霄反应过来,念秋身子一闪已经来到她跟前,伸手一把抓住了碧霄的手,从中直接掏出了方才那信,转身递给了段云苏。
碧霄一见大惊,身子一扑便想夺了回来,念秋直接挡在身前,伸手便将她制住。
段云苏打开了信,只见上边写着的东西再简单不过,不外是罗列着一下礼单,还仔细嘱咐了几句,说定要将这婚事办的好好看看,不能丢了她的脸面。
就这般简单?段云苏眉头轻皱,温侧妃近来可算是安静得很,难不成还真是像明月所说的那般,操心着赵贺祁的婚事?
段云苏将信搁回碧霄的怀中,淡声道:“王妃可是说了没她的令,馨兰院的人不能轻易出了去,你这可是犯了界。再有方才之事,既是让本夫人给瞧见了,那便跟我走一趟吧,不知王妃知道了这事,心中会有何想法?”
“大少夫人饶命!”碧霄闻言直接跪了下来,抓着段云苏的裙角哭泣道:“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大少夫人莫要说了出去,不然奴婢可就没有活路了。”
“活路?”段云苏一声冷哼,掐这她的下巴,声音微冷:“她温侧妃手段做尽,可曾会想过是不是给我们留着活路?要怪只怪你是温侧妃的人,你以为本夫人会这般将你放了回去?”
碧霄看着那如冰刃般冷冽尖锐的眼光,心中一颤,原本见大少夫人进府之后一直没个动静,还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这人心底里其实再狠不过!
她伸手抚了一下肚里的孩子,咬着牙不做声。
------题外话------
听一作者说起自己一篇虐文生生被读者牵着写成了宠文的无奈,白茅听着有点忧伤。想起这篇文,写到这还没有写到大家想要的,肯定是有不少人不满。都这样了为何女主还不强大,为何还不反抗,为何一直看着对手猖狂?!
没有天生的强大,男女主也不会一直被动挨打。白茅想说,这个故事有它的大纲,有它的设定,白茅要写出自己的构思想法。文文已到关键时候,男女主或是顺风顺水,或坎坷颠簸,直接虐死了渣渣多简单,但千篇一律不是我想要的。
众口难调,总不能被读者的想法直接牵崩了作者的大纲。
白茅的文不可能毫无瑕疵,有些构思欠巧妙,有许多不足,感谢亲爱的提出的意见,白茅一直在努力改进。爱你们~深深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