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那段时间总粘着顾关山,陪她玩,陪她逛,还陪着做羞羞的事情,他年轻气盛的,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正好是个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的岁数,还有点无师自通地会摆弄人,得了空就会连哄带骗地把顾关山往床上推。
分离在即,顾关山几乎不会反抗,甚至带着点生涩又勾人的,热情如火的味道。
窗外是一场盛夏的阵雨,花叶被打得落了一地。
沈泽把顾关山按在自己的被褥里,从背后深深地侵犯她,顾关山浑身都在发抖。沈泽只见到她雪白的、凹陷的腰窝,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上,她咬着嘴唇苦苦忍耐。
这个人即将离他远去,他想。
沈泽近乎残忍地,又深又重地反复顶开她的生嫩性器,逼迫得顾关山连抽泣都带着鼻音。她的肩背都是雪白的,皮肤光洁,像个白玉做的女孩子,可那眼梢却含着水,红得犹如春日桃花。
他后来抱着顾关山,在雨声中迷恋地亲吻她,沙哑道:&ldo;……野男人太多了,我要给你买戒指。让那群野男人没法惦记你。&rdo;
顾关山困得迷迷糊糊,点了点头:&ldo;好……好呀。&rdo;
沈泽就带着她去挑对戒。
沈泽终究是个学生,什么卡地亚蒂凡尼‐‐那里一对戒指动辄十多万二十几万人民币,顾关山看着那价格后面的一串零心里都发憷,也不想要那么贵的。
沈泽在柜台前看了会儿价格,嚣张地说:&ldo;不贵。以后哥给你买。&rdo;
顾关山憋屈地道:&ldo;不用的,我不戴这种东西‐‐&rdo;
沈泽:&ldo;我两年前不是说过吗?顾关山。我什么都要给你最好的。&rdo;
然后沈泽握紧了顾关山的手。
&ldo;我现在可能还给不起,但我都记得。&rdo;
……
他们最后买了一对铂金的素面戒指,在里头刻了两个英文字母。
沈泽非常不满:&ldo;凭什么g在前面?&rdo;
顾关山想都不想地道:&ldo;凭我比你攻。&rdo;
沈泽:&ldo;……&rdo;
沈泽几乎从来不对顾关山说不字,这下就教育自己怎么说都是个大老爷们‐‐女朋友干点让自己高兴的事情,就让她高兴去吧。
他们的城市那几天犹如梅雨的时节,实为台风即将过境,那日子风大雨也大,像是夏日最后的道别。
步行街上行人寥寥,风将顾关山的裙子吹了起来,沈泽举着伞,走在顾关山的身后。
顾关山从天鹅绒盒子里头拿到戒指,仰头看了看,念道:&ldo;……g和s。&rdo;
沈泽以肩膀夹着伞,将那戒指拿在手里,在朦胧模糊的雨水中,捉住了顾关山白皙的手指头。
顾关山眨了眨眼睛,问他:&ldo;你们军训不让戴着戒指怎么办?&rdo;
沈泽随口道:&ldo;我挂在脖子上,不摘。&rdo;
他捏着顾关山的无名指,给顾关山套上小小的对戒,她手指头生得也漂亮,细长柔润,白得像块和田玉,套上戒指也漂亮,套无名指是订婚的意思‐‐沈泽想。
&ldo;你都没说过爱我……&rdo;顾关山突然小声说:&ldo;沈泽,你如果在北大遇到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办?&rdo;
沈泽嗤地一笑,将那戒指转了下,随意地道:&ldo;还可爱的女孩子?有个你就够我折腾的了。&rdo;
&ldo;再说了,我怎么可能有二心。&rdo;
沈泽晃了晃自己那枚戒指,套在了手上。
那一瞬间冰冷的雨水和风呼地刮过八月初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