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这样的人,谁都不爱,所以我就不求爱了,我要让你只能在我身下,像是现在一样,退无可退,逃无可逃!”时笙在混乱之中掀起眼皮,睫毛颤动,瞳仁里洇出水色,他咬着唇,一言未发。马车疾驰着,让这场情事更为激烈。时笙的意识几次涣散又清醒,每一次醒过来都是闻瑾在他身上激烈的动着,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亦不知疲倦。赈灾队伍回程途中遇刺,太子为救敌国质子掉落山崖,尘迟影不幸身殒的消息传入皇宫时,时笙正在国师府中睁开眼。陌生的环境和床榻,让时笙面上闪过一丝茫然,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带动了脚上锁链,发出了一声伶仃脆响。时笙僵硬的看着脚踝处的金色锁链,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才骤然抬头。“闻瑾!”时笙拿过手边的枕头朝着闻瑾扔过去,胸膛因为怒意而微微起伏,“你敢囚禁我!?”闻瑾轻飘飘的躲过,枕头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笙,面无表情道,“有何不可?”“即便我不能回青丘,我也是星凌太子!敢关我,你真以为自己可以在星凌只手遮天吗!?”时笙盯着闻瑾,因为愤怒苍白的脸上终于浮出些红,像是震怒,可不着寸缕的身上却遍布红痕,沿着脖颈,锁骨,肩膀蜿蜒而下,锦被遮在胸前虚虚的挂着,更是让人止不住的想要拿开锦被,看看这下面该是怎样的一副旖旎景象。闻瑾的视线落在时笙的微肿的唇上,良久,嗤笑了一声,“怕什么,今夜你就会回东宫,皇上还在等你,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只是我需要测试一样东西。”时笙眉头微颦,隐约有些不安,他这才注意到文景的手里捏着一个小玉瓶。这种瓶子时笙很熟悉,装药的。是什么药……时笙看到药瓶忍不住后退,“你想做什么!?”文景没说话,只是拉住了时笙的脚踝,把他拖到了自己面前。金色的锁链随着动作,发出悦耳的响,这种声音不像是锁链,倒更像是一件奇异的乐器。闻瑾咬开药瓶上的小塞,然后掐住了时笙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把一颗药丸倒进了时笙口中,用了巧劲合上他的下巴。时笙下意识的吞咽,药丸顺着喉咙流进身体,“你给我吃了什么?!”闻瑾扔掉空瓶,“等会儿不就知道了?”时笙干呕着,想要把药丸吐出来,可怎么也吐不出来,逼得他眼眶都泛上了湿意。闻瑾冷眼看着,指腹摩擦着手上的玉扳指,漆黑的瞳仁里散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很快时笙的喘息声开始变的甜腻,身上也散出热意,有汗随着他的脖颈处渗出,带着了甜腻蔷薇香。时笙难耐的攥住锦被,不可置信的抬头,“你给我下情药?!”“错了,不是药,”闻瑾坐在床侧,掀开自己的袖口,手腕处的青筋之下,有东西跳动,似想冲破皮肉而出,他看着时笙,含笑开口,“是蛊。”“说来这古代的好东西还真是多,我虽然没有培养出来同心蛊,但这情蛊也是不错的,每个月的这个时候,蛊虫便会在你的体内发作,让你痛苦异常,若是想解,你就得乖乖的对我张开腿。”“因为笙笙是个没有心的坏人,所以我不会对你像以前一样好,我会让你疼,”闻瑾抚上时笙带着热意的面颊,埋首在他的脖颈间轻嗅,“而你只能忍一忍。”时笙眉头紧锁,随着身上的热意越来越明显,皮肉处开始泛出密密麻麻的痛。好难受,好热……像是五脏六腑都被灼烧,每一寸皮肉下流动的似乎都是岩浆。好疼……时笙的痛觉本就敏感,这蛊的反应太过强烈,让他又热又疼,眼前都出现了虚影,意识也变得有些涣散。尘迟影站在床边,眉目冷淡,唯有眼底可以窥见一抹异色。可时笙现在别说那种微小的情绪了,就是闻瑾这个人他都看的不真切,除了还残存着意识知道面前之人是人,其他的他都已经无法思考了。“闻瑾!”时笙动着,身上的锦被掉落,大片玉白的肤肉暴露在冬日的空气里,却察觉不到一点儿冷意,反而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密。“这个蛊用在你身上之前我找人试验过,”闻瑾指尖勾起了时笙的下巴,脊背未弯,似温柔的询问,“很疼,是不是?”时笙疼的不住轻颤,可又不仅仅是疼,疼痛过后的巨大空虚像是万千只蚂蚁在他的皮肉之下啃噬,他抓住床幔,细长的指尖骨节透着粉,贝齿把樱红色的唇咬出了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