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一直在想办法控制它的毒性,而他也几乎做到了。”楚白低声道,“我离开的之前,他找了一些人实验,通过减小药物的剂量,增加其他成分,将毒性维持在了一个稳定的范围内。他给这种加工后的化学产物,取名为‘tekitite’。”“他曾经说过,‘tektite’会引起整个黑色产业的变革,为他带来——他所想要的一切。”作者有话说:声明:本人学文,对理科一窍不通,所以有关化学的东西全是我瞎勾八乱编的别打我qaq邢队真的完全不恋爱脑耶,上一秒还在卿卿我我温情脉脉下一秒就开始审讯犯人,好喜欢看他俩极限拉扯2333想了很久还是搞了个微博,为了以后开车方便(bhi),如果大家觉得有必要的话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微博:花开沼泽owo,以后会在微博更新一下车车或者小日常、人设图什么的。顺便换了个新封面!真的超级好看啊啊啊啊啊qaq封面上是找神仙画手画的他俩人设图,等完结了会开一波抽奖,抽一些钥匙扣、明信片之类的小周边,就在评论区抽,所以拜托大家来多多和我互动吧!ps如果喜欢我的文章麻烦关注一下我的作者专栏阿里阿多谢谢大家“那后来呢?”“季沉做了试验,让‘tektite’大量流入市场,并且通过中缅边境,进入了我国国内。滇南警方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并且联系了我。经过检验,他们判定这种化合物毒性极强,对社会危害极大,不惜一切代价,绝对不能让它进入国内。”“经过慎重的探讨与分析,滇南警方做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决定。”粥已经凉了,楚白用勺子搅了两下变得粘稠的粥,有些恹恹地放下了勺子。“事实上,如果一切进展顺利……在完成那个任务之后,我就可以回家了。”虽然他不明白自己回家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傅时晏死了,留给他的是一套空荡而冰冷的房子。他举目无亲,孤身漂泊,就算曾经有过几个可以称为至交的好友,也早就因为这杳无音信的十年,纷纷失去了联系。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爱人,如果说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那么楚白很好奇,像他这样的,是否还能被称之为“人”?但无论如何,要是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去做的话,那就是复仇。支撑他走到最后的从来不是爱和信仰……而是愤怒和恨意。“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楚白强行将自己的思绪从过去的记忆里剥离出来,“剩下的,你没有权利知道,我也没有权利告诉你。‘tektite’出现在越州,就足以证明它至少已经在国内流通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如果我是你,我会去给萧旭东提个醒。”邢司南听见这句话,沉思了一会儿:“你不更应该去给当年案件的相关负责人提个醒么?”“……我不能。”邢司南听见这句话,忽然毫无征兆地笑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多这不能那不能的事?是你自己给了自己太多的限制——现在说出来了,不是照样很好么?”他伸手握住楚白冰冷的手腕,微微用力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拉长尾调拖着声音道:“放心,说了也死不了。”楚白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进邢司南怀里。他眼疾手快,一把撑着旁边的桌子稳住身形:“……你又抽什么风?!”“怎么,你还在这里坐上瘾了?”邢司南拉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该回去上班了小同志,不然记你旷工,这个月奖金取消。”楚白:“……”他挣扎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我要联合局里的无产阶级一起起义……”“起吧。”邢司南推开粥店的门,余光瞥见不远处一个卖杂粮煎饼的小推车,脚步顿了顿,忽然调转了方向,朝着小推车走了过去。楚白百思不得其解,邢司南这人到底是对杂粮煎饼有什么执念?然而就在几分钟后,他看着手握煎饼眼含热泪的杨朔,不仅由衷地对邢司南产生了发自肺腑的敬佩之情,还对邢司南的嘴硬心软程度有了全新的认识。杨朔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混道:“老大,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我爱你!”邢司南万般嫌弃,有点后悔自己的多此一举:“……我没有。”“不重要!有东西吃就够了!”杨朔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个比他脸盘子还大的煎饼,看得楚白叹为观止。邢司南“啧”了一声,抽了几张餐巾纸丢过去,转头对楚白道:“看人家多好养活。”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