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招过后,钟无颜住了手,撇了撇嘴:“藏着掖着干什么?见不得人?”
南长安咳了咳后,擦去了嘴角的血,问到:“不知姑娘如何识得初九?”
钟无颜答非所问:“观你面色惨白浮虚,呼吸滞气,后继无力,为气血不足,定是脏腑经络失养,痹阻不通,你曾受重伤?”
这话不是问,而是肯定。
南长安心里一惊,勉强维持脸色平静。
而江麽麽身子一震,脸色微变,好在她是侧对着钟无颜,又极快的低下了头去,掩饰了过去。
钟无颜妖娆如花的笑了,这才自报家门:“我是钟无颜,是唐初九的债主。”还欠着一双眼睛呢。
钟无颜,毒圣之名!这回,南长安是真正变色了,传言她五年前就去了西域,怎的这煞星又回来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初九怎么会和她有了纠葛:“初九欠了你什么?”
不答南长安的话,钟无颜挑眉,媚眼如丝:“怎么?你要替她还?就说你肯定是她的老相好。”否则,怎会如此关心?这一脸关切之情,可是骗不了人的。
南长安义正严词,谴责道:“请姑娘莫要再胡言,坏了初九的名声。在下与初九,清清白白。”
钟无颜樱桃小嘴一点红,抬起纤纤玉手,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胸前衣裳,现出领口肌肤,光洁细滑,葱嫩葱嫩:“莫要激动,我观你骨,知你还是个处子,不识得情欢滋味。”
南长安窘迫的垂下了眸,非礼勿视。
钟无颜媚眼微抬,勾人心魄的看着南长安,娇声软语:“我喜你是处子之身,要不要和我春风一度?”
这样的露骨,大胆,邀君上床,不愧大家都叫她为妖女。
南长安眸光微沉,板了脸:“请姑娘自重!!!”
钟无颜扭着纤细恰到好处的小蛮腰,眉目流转,几分柔媚:“我就是不想自重呢,怎么办?唔,你刚才不是想替唐初九还债?不如这样,你陪我一夜,我就和唐初九两清,可成?”
南长安一顿,片刻抬头,看着钟无颜,问到:“不知初九欠了你什么?”
钟无颜轻轻一笑,秋水春波:“眼睛,如果你陪我一夜春光,我就不去挖唐初九的眼睛。怎么样?反正你又不亏。你们男人,没有膜,也无所谓清白之身,没有初夜,也不会受世人白眼,也不会有流言蛮语,以后照样娶亲,这样很划算。”
南长安皱眉沉吟,低头不语。
江麽麽神色凝重,非常激动的指手划脚,不过,钟无颜一个手势都没看懂。
好一会儿后,南长安还未答话,钟无颜冷了脸:“怎么?你不愿意?原来你们男人,都是如此薄情寡义!嘴里说得那么好听,可真正要你们有所付出的时候,就衡量得失,自私自利!!!”
冷‘哼’一声后,跳下翻头,走人了。来到前厅时,芸娘寻了过来。
杜大婶倒了一杯茶后,道:“芸娘,就是这小姐找你。”
钟无颜冷睨着芸娘,上下一番打量后,讥讽到:“你就是唐初九说的那个对男女情事很懂的芸娘?那你为什么看不住你的男人?你的男人还不是抛弃了你,上了别人的床!!!”
芸娘喉咙发紧,血红了眼,全身僵硬,隐见颤抖,每说一字,都如针在扎:“你知道玉郎?”
钟无颜从食指上取下那枚翠绿的板指,横眸着妖笑:“你说的,可是经常带着这个东西不离手的那个霍玉狼?”
时隔十年,又看到了熟悉的‘流光’,芸娘神情大变:“流光怎么在你手上?”
钟无颜‘咯咯’妖笑,水眸荡漾着风情无限:“你那玉狼送我的。”
芸娘斩钉截铁,一口咬定:“不可能!!!”
钟无颜两颊红晕浅浅,软软的,糯糯的说到:“天底下无不可能之事。这流光,确实是你那玉郎心甘情愿给我的,嗯,是在我们男欢女爱之后。你那玉郎,床上生龙活虎,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