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负责又如何!
太和公主都做好了十足的思想准备,以为会有一场为期良久的激烈的战争,没想到却……如此干脆。
而且结果还是她想要的。
在愣了一下后,染上了狂喜,娇羞着脸,低下了头去。
到底是初经人事,两腿间的酸痛不堪,以及想起昨夜宋兰君的狂野,羞羞答答了。
宋兰君头痛得厉害,不过这房间却是多呆一刻都不愿意。
他下地穿好衣服后,去了早朝。
早朝过后,又留下来对南长安负荆请罪,说昨夜醉酒,毁了太和公主的清白。
南长安面露惊讶,故作为难到:“那可如何是好?长好说,安荣可是最受宠的公主,如若不给个交待,只怕说不过去。与南诏国的良好关系刚刚建立……”
宋兰君面色颓然:“是兰君的错,愿意娶太和公主入门。不过,只能为妾,不能委屈了初九。”
若按着来说,宋兰君应该说的是‘臣有错’,可是这一刻,这场屈侮,宋兰君对这个男人俯首,却不不愿意称臣,所以他说了‘兰君’。
对太和公主是做妾还是做什么,南长安不在乎,只要宋兰君娶就好。而且早就知道,他是不可能娶为平妻或者说是休妻再风光大娶太和公主的。
对于这个结果,南长安很满意。现在要确保的就是太和公主怀上宋兰君的孩子……
到时母凭子贵,有了孩子,要离间初九和宋兰君之间的感情,更是易于反掌。
南长安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宋兰君脸色极其不好看的回到府里,立即就见到等了一夜的宋东离,她迎了上来,到:“十七,你昨夜怎的没有回来?”
夜不归宿,这在以往,可是未曾有过的。宋东离感觉十分的不安,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十七在疏远……他总是那么忙,那么忙。
在以往,他也很忙,可是即使再忙,床事上他都是不落的。可现在……已经有很久不曾欢好过了。
宋东离觉得不对劲,可是每次宋兰君又是柔情依旧,轻声耳语,说是新帝登基,公务繁忙,有些力不从心……
宋兰君看着宋东离,沉重的说到:“初九,昨夜在宫中酒醉,强占了太和公主的清白之身……我没办法,只得娶她……初九你放心,我娶她回来,只是给南诏国一个交待,娶她做小妾……以后,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你……”
宋东离一听之后,感觉如晴天霹雳,不!怎么会这样!决不允许,泪如雨下:“十七,你说过的,此生只要我一个就好。十七,你说过的……”
宋兰君抬手,把宋东离拉到了怀里,像以往一样给她擦泪:“初九,我没办法,不娶她,只怕以后后患无穷,会让圣上十分的为难,南诏国是一定要有一个交待的……你放心,娶她只是个形式罢了。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宋东离十分生气,十分害怕,她怕这样的荣华富贵到最后都成空,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不愿意宋兰君再娶:“十七,你又要负我么?……”
宋兰君最后,语气也有了些强硬:“初九,你为什么不为我着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都凡事以我为先,凡事以我为天,初九,你以前对我都是千依百顺的……”
宋东离身子僵住了,她最怕的就是宋兰君说以前……那以前是唐初九的,只要说起,就容易露馅。看着宋兰君,泪流满面,楚楚动人。
宋兰君叹气,苦涩的说到:“初九,不是我愿意娶,而是君命难违!娶她,是圣旨!我不能抗旨不尊!这是大罪……初九,伴君如伴虎……”
宋东离最后,咽下了这口气。她已经想清楚了,宋兰君不可能抗旨,即使他要抗,自己也不会同意。如若失了皇上的恩宠,那就等同于再也没有了荣华富贵,这是宋东离最不愿意的。
不过,宋兰君的再娶,还是让宋东离伤了心,她害怕了起来……当日他信誓旦旦,犹言在耳,可今日他却还是再娶了。
宋东离觉得,要做两手准备才好,一是要打压住那劳什么公主的气焰,二是另谋出路……
这里的另谋出路,指的是南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