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双眼一亮:“果真如此?”
白芙蓉笑得风情万种:“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芸娘有些犹犹豫豫:“会不会不大好?”
白芙蓉误人子弟到:“反正你非玉郎不嫁,婚前洞房和婚后洞房,也就差了个时间先后而已,人还是那个人,并无大碍。”
芸娘豁然开朗:“行!听你的。”
白芙蓉玉手送上春药一颗:“此药无色无味,无男不举!”
芸娘小心翼翼的接过,欢天喜地的走了。
又来了霍府。
霍天辰正吃着饭,就见芸娘去而复返,顿觉食而无味,真是阴魂不散!
芸娘笑逐颜开,一脸情浓:“玉郎……”
霍玉狼忍无可忍:“芸娘,不许再叫我玉郎!”
谁是你玉郎了,我和你不熟!
芸娘实话实说:“我喜欢叫你玉郎。”
玉郎玉郎,我的玉郎,你是我的玉郎,多么亲密,多么甜蜜,多么幸福。
霍玉狼一脸黑线:“我不喜欢。”
芸娘想了想,说:“不喜欢啊?那你就习惯!”
霍玉狼:“……”
芸娘眉目含情:“玉郎,我肚子饿了,能否请我吃饭?”
霍玉狼忍无可忍:“芸娘,你给我滚!!!”
芸娘委委屈屈的控诉到:“玉郎,你好凶。”
霍玉狼脸上的肌肉一阵一阵的跳动,真想一剑了结了那祸害。
芸娘抬起凤眸:“玉郎,我请你喝酒。”说完,自顾自的坐下,执起酒壶,倒酒两杯,其中送到霍玉狼面前的那杯酒里下有春药。
霍玉狼死瞪着面前的那杯酒,对峙良久后,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芸娘眉眼含笑,静待药效发作。
酒下入肚,霍玉狼就觉得得下腹一股灼热来势汹汹,惊问:“芸娘,酒里你动了手脚?”
芸娘笑靥如花,据实以答:“玉郎,我下了春药,想要了么?我们现在就圆房可好?”
霍玉狼怒目而视:“芸娘,你给我滚!”
芸娘媚眼如丝:“玉郎,我不滚,你还是睡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