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生站起身子拍了拍土,嘴里调笑着说道。
他刚才的这两招虽然狼狈,却也好歹算是躲过去了,此刻又恢复了那种轻松的姿态。
“我如果起了杀心,又哪能放你活到现在?!”老人冷哼了一声,说道:
“验牌吧!”
这是赌桌上的规矩。
当东道主洗完牌后,通常会交给另一方继续洗牌,以示自己这边没有出千。
杨天生听后挑了挑眉毛,随即将扑克一张一张地从椅子背上取了下来。
当他取到那张黑桃A时,手中的暗劲突然发力,整张纸牌宛如子弹一般径直射向了桌子对面的老人。
范五爷双眼一紧,当即来不及细想,连忙举起左手的拐杖,试图以它来挡住这雷霆一击。
他是千门前辈,当然不能学杨天生一样狼狈躲避。
所以老人明明听见破空声音大作,也只能选择硬着头皮接下来。
哪曾想这张黑桃A在马上就要击中拐杖时,突然凌空拐了一道弯,自老人脑袋后面旋转了一周后,径直飞回了杨天生的手里。
范五爷只觉得耳朵一热,再摸去时发现,自己耳垂被割破了皮。
这一招‘飞牌术’太过匪夷所思,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操控着纸牌一样,让周围的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我要是有了杀心,刚才那一下也能取了您老的性命!”杨天生冷笑了两声说道。
桑杰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连忙从身后抽出了藏刀,虎视眈眈地盯着男人。
其他手下见老大如此,连忙紧跟着照做了起来。
然而与众人不同反应的是范五爷。
只见老人眯起了双眼,丝毫没有任何因为受伤而产生的愤怒情绪,反倒是一脸怀念的神色。
“小子,你跟宋东海是什么关系?!”
“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杨天生听他说起了师父,当即也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反而是淡淡地回了这么一句。
“好!就凭你这一手‘飞牌术’,我俩先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咱们就在牌技上切磋切磋吧。”
范五爷挥手摆了一个请的姿势,潇洒地说道,
杨天生知道他与师父有着很深的渊源,当即点了点头,将扑克牌随意洗了洗后,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
“您是前辈,玩什么我随便。”
“桑杰,你玩的什么输了?”老人看着牌山,突然问道。
康巴汉子沉吟了一下,随后缓缓开口:“炸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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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就玩炸金花。”
有手下搬来了两盒筹码,摆放在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