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坐在他旁边,恍然大悟般问:“你们是怀疑我的外甥吗?我感觉应该不是他吧!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有点小聪明,但是他应该不敢犯这么大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他不敢犯那么大的事?”吕思乔问。
“我跟我外甥一直关系都挺好的,他以前在工地里做苦力,我看他年纪轻轻的就累得站不直了,就让他过来给我看店了。我还给他租了房子,让他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了。按照道理来说,他不会反过来这么对我,那不是忘恩负义吗?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时穗安看老板娘这会也赶过来了,于是就上前问话:“你觉得外甥是怎样的人?”
老板娘看了老板和外甥各一眼,语气淡薄地问了句:“他是小偷?”
时穗安摇摇头,“不确定,监控坏了。我就是先问问,外甥一个月工资多少?有什么不良的恶习吗?”
老板娘直接说:“我记得他每个月的工资是3500元,我也不知道我老公有没有再偷偷的给他塞钱,我老公很照顾他这个外甥。”
老板娘想了一会又补充道:“赌博算是恶习吧!外甥以前在工地的时候就很喜欢赌博,那时候就是跟工地的工友打牌赌博,我老公为了让外甥改邪归正,所以就让他过来给金店当夜班的保安,可是他这外甥根本就没有改正,现在下班了之后也喜欢去西街上的麻将房里赌博。一个月的工资能花一大半的钱放到赌桌上。”
“你觉得你舅舅对你怎样?你喜欢他们吗?”林越在另一边问外甥。
外甥点点头:“我很感激舅舅给了我这个工作,你们肯定没有去过工地,你们都不知道有多累,要不是舅舅让我过来,我现在肯定还在搬砖。”
“那你知道是谁偷店里的东西吗?”林越又问。
外甥一听到这个问题,立即小声说:“我觉得可能是我表弟拿的。”
“你表弟?那不是老板的儿子吗?他偷自己家的黄金干什么?”林越挑了下眉。
外甥无奈地摊了下手,“可能是因为舅舅不愿意给他买房,毕竟他也到该结婚的年龄了,他们父子俩经常因为这事吵架。那天他从店里走的时候,我还看到他盯着店里的金饰柜台看。你说会不会是他偷的?”
“没有证据不好说谁是凶手,你说的情况我知道了,你要是还能想起其他的线索,及时跟我们说。”林越说。
其他人都在跟嫌疑人谈话,吕思乔目测了一下自己,又看了看排风口,她就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别样的小任务。
她站在小屋子里的床上跳了跳,够不到排风口,只怪自己的个子不够高。她又在床上垫了个凳子,攀着排风口尝试了一下,竟然顺利的从排风口处爬了出去。
她从排风口钻出去才发现这外面是一个平台,她一眼就看到平台上扔了很多的金饰盒子。
她立即趴在排风口处喊道:“你们快过来看看,这里有线索。”
“········”
“这么小的地方你都能爬过去,你可真厉害!”梁湛南忍不住对她伸了个大拇指。
时穗安也震惊了,她用手比划着那个排风口,“那么小···,那么小的地方你竟然能爬过去,你也太灵活了。”
吕思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是想说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