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旧心想,要是换做以前,他应该会开玩笑的说一句:好啊,敢弄湿你爷爷了。
“走吧。”他什么怨言都没有,平平淡淡的,跟宁旧说。
宁旧默默和他往前走着。
街头巷尾,都是热闹声。
走到一半,宁旧不想去了,她突然停下。在她停下的一瞬,关雎舟也立马停下来,回过头望着她。
他没问,只是看着她,等她开口。
宁旧说:“我不想去了。”
关雎舟愣了愣,脱口而出的不是为什么,而是:“好。”
“那我们不去了。”
宁旧乌黑的眼眸露出一点不爽来,她不喜欢关雎舟这样,这样的委曲求全换不来半点好处,也不会开心。
她退后两步,然后转过身,往反方向走。
宁旧突然的变化让关雎舟心慌,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让她这么生气。
他长腿一迈,紧紧跟在她身后,却没有开口询问,也没有开口解释。
出个国似乎把他变成了个哑巴。
宁旧偷偷瞥一眼,更气不过,她猛地停下来,转头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关雎舟也跟着停下来,肯定道:“你生气了。”
“那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无人应答。
宁旧叹了口气,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来,也让他坐下来,两人挨在一个板凳上,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半晌,是宁旧先开口:“你高三上学期,为什么很少跟我联系?”
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联系。
关雎舟没敢看她:“那段时间很忙。”
他不想把那段时光告诉她。
“你要不跟我说句真话?”宁旧问。
骗她吃泡面没有调料包的。
“有一些糟心事。”关雎舟还是隐瞒了,“宁旧,不是什么大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可言说,宁旧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