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脸啊!】
【第一次见到有人把二次剥削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抵制!抵制!这么多人抵制你们,你们都看不见吗?!】
【哪里是看不见,明明是资本的傲慢!】
【别把缺德说得那么清新脱俗,不就是吃准了我们会投鼠忌器吗?】
【呵呵,果然只要底线低,脸皮多厚的话都说得出来!】
……
【底线更低的事情他们也不是没做过!当初为了使拍卖价格翻倍,故意把一整套邮票撕毁只剩一张就是他们干的!】
【我记得!那缺德手段当时可引起了轩然大波!】
【他们这次不会又故技重施吧?】
【那倒不至于,他们是缺德,又不是傻,还能把画给撕了?】
【不撕,但故意损毁也不是不可能啊。】
【能这么缺德?】
【再缺德的事儿他们又不是没干过!】
……
傅传琬看着论坛里的留言,微微蹙了蹙眉。
沈逸大师的画作在古玩爱好者的眼中是传世佳作,无价珍品,然而在某些人的眼中就只是一单写满了数字的白纸黑字的生意。
只要这单生意能够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他们才不在乎这无价珍品是否会有破损。
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
她深呼吸一口气,一定要想办法让小曾孙女阻止事情的发生。
傅传琬放下手里的玻璃杯,赤白的脚汲着拖鞋快步走向房间角落里的旅行箱,她蹲下身拉开旅行箱在里面翻找,半天后从里面翻找出来个A4大小的本子来。
这是江白煦给她的日记本复印本。
傅传琬完全不计较形象,抱着复印本盘腿坐在沙发上就开始一页页仔细翻看,想要从日记本里找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来。
她几乎不吃不喝,从早到晚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来来回回翻看了几遍,然而却依旧没有丝毫收获。
她斜靠在沙发上,有些疲累地揉了揉眉心。
这时候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而酒店前往拍卖会的飞机在两个钟头后就要起飞,傅传琬没有办法,只好收拾了行李准备去机场。
然而就在傅传琬拎着行李箱刚走到房间门口,窗外忽然一声猝不及防的雷声,随即,滂沱的大雨便急促地落了下来。
她立刻半跪在地上,动作麻利地将电报机从行李箱里出来。
傅传琬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面前的电报机,下一刻,电报机‘咔哒咔哒’地响了起来。
她白皙修长的手指立刻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那边情况如何?】
傅传琬等了半晌,电报机才缓慢而令人心焦地‘嗒嗒嗒’响起来。
【抱歉曾祖母,这边还是没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