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成阴兄你还生龙活虎的爬到围墙上,又轻轻松松挑了下来,是没吃饭眩晕吗?我记得成阴兄功夫非凡的。”刘宗十分实诚的指出。
“突然觉得我这身衣服不是太好看,想着回去换衣服,不然咱们回府先……”贾玉阳想着只要自己回府,就一定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到时候让他去烦真正的贾成阴去吧。
刘宗看着贾玉阳一身艳丽锦衣,似乎跟平日服侍不太一样,猛的一看还真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有仔细品味方觉一二。
贾成阴的平日着装也是华贵,只是配饰以及颜色没有这般艳丽。
可是若仔细一想,也又觉得很符合贾成阴。灵都贾府的唯一公子,可不就应该如此华丽出彩吗?原来还是自己平日里没有多注意到贾成阴,所以才会有些奇怪吧。
“这样,便先回贾府吧。”刘宗点点头,听从贾玉阳的提议。
“哎呦,走……”贾玉阳半个身子倚靠在刘宗身上,一边挪步,一边一手叉着腰,还揉了柔,突兀抬头跟刘宗那双充满探视意味的眼神相对,贾玉阳尴尬之余,才发现自己刚刚说得是头疼,可这明明是揉腰的动作。
贾玉阳将扶在腰间的手换到了额头间,顺势还撩走几根碎发,“谢谢……谢兄弟。”她又不知道这个实诚的、公主府的面首叫什么名字,反正是兄弟就对了。
殊不知贾成阴极少叫朋友兄弟,他的朋友们也是以兄相称,这个兄弟多少有些江湖气息了,更适合称呼贾玉阳的那些友人们。
贾府占地几十亩,且围墙高深,贾玉阳选择跳的这处大门,正好离府门还有些距离。贾玉阳看着这段距离,接着跟这个兄弟闲聊,“你今日来寻我,所为何事啊?”
刘宗一边老老实实的扶着贾玉阳,好像她真的不行了的样子,一边又十分认真的回答,只是他的回答很官方,一点都不似贾玉阳的朋友那般爽快。
要是贾玉阳的朋友,他们就可能直接会说:“我来找你去河边钓鱼”类似这种言简意赅的话。
可是贾这刘宗却来了一段为官标准读书人常用的句式,先说原因,后说分析,最后表明结果,这结果说完还不一定是正确,或许会来上那么几段论述,再表明来意,甚是烦人。
刘宗将手垂下,贾玉阳被突然一松开,倚靠的力量瞬间消失,差点摔倒。
“实在抱歉,成阴兄,”刘宗又赶忙扶住贾玉阳,认真回忆着,“是这样的,昨日与你一别,本是要收拾入寝,可是远在陇都的密探夜半归来,告诉我一件陇都大事,于是就听了大半夜,接着入睡,一夜都觉有怪,接连梦到许多陇都圣上的奇怪之事。”
刘宗嘴上说得这个陇都是大明朝七大都之一,也是皇城之都,王孙贵族颇多,权臣重族更是不少。虽说大明朝如今四分五裂,可是自古天子之都,自然是不容小觑的。
“然后呢~”贾玉阳本是不怎么感兴趣,可是一听到怪事就觉得听听也无妨。
刘宗点头,示意他不要急,于是继续说下去:“第二日醒来,想到昨日梦到的西南边界,靠近郡处的地方有一团烟雾,于是找人探究,就找到了一物。”
贾玉阳此时也不怎么装头疼了,腰身挺直,精神极了。
“成阴兄,你说这西南可是有什么怪事?亦或者昨晚的陇都天子之梦有何奇怪,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可能会影响咱们的大计?”
刘宗说着脸上多了几分愧疚之色,“昨日成阴你说最近烦事颇多,想要休息几日,我本不该打扰,可如今多事巧合,所以才会前来一请成阴兄,也不需要多久,只是想请你前去定夺一二便回,我也好有个判断……”
“那是何物?”贾玉阳突兀打断了刘宗后面还要说得一些场面话,或许这是哥